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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,出去玩耍的珍珍跑进院,抱着宋鹤霁的大腿跪了下来。
“哥哥,求求你别赶嫂嫂走好吗?”
“嫂嫂跟我一样可怜,跟我一样都是妈妈不要的孩子……”
宋鹤霁眉头狠狠一皱。
他赶紧抱起珍珍:“珍珍别哭,快起来!”
珍珍却跪在地上不动:“除非哥哥答应我,不赶嫂嫂走!”
宋鹤霁拗不过,只好改口。
“好,哥答应你!”
秦鸢提起的心落了地,她向珍珍投去感激的眼神。
宋鹤霁却把她瞪了回去,声冷如铁:“我是看在我妹的份上才答应留你,其他的你别肖想!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秦鸢红着眼应下。
“太好了,嫂嫂不用走了!”
珍珍眉开眼笑,脸上还挂着泪。
宋鹤霁轻不可闻叹了一息。
他放下珍珍,柔声道:“哥要赶牛车去厂里,你在家里乖乖听话。”
说完从兜里掏出几张大团结丢给秦鸢:“我不在家的时候,珍珍就给你照顾了,你要是对她不好的事情,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!”
秦鸢捡起地上的钱,紧紧攥在掌心。
“好,我会的。”
宋鹤霁很快走了,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秦鸢的眼泪缓缓淌下。
人活着真艰难,可再难她也要活下去啊。
珍珍懂事地帮她擦泪:“嫂嫂别哭,我哥哥很凶,但不是坏的。”
秦鸢扯了抹笑:“我知道,嫂嫂是高兴。”
宋鹤霁是个好人,他只是还不了解自己。
以后只要自己好好的维持这个家,当个好妻子和好嫂嫂,他总会相信自己是个好人。
想到这里,秦鸢的表情愈发坚定。
……
宋鹤霁自从答应秦鸢之后,就真的再也没提过离婚。
这天。
秦鸢和珍珍吃完早饭,便带着她一起上山捡菌子。
她们运气格外好,短短一上午的功夫,足足捡满了两篮子。
珍珍抱着篮子满是激动:“以前我和哥哥上山,连半篮子都捡不到。”
秦鸢一脸诧异:“不应该啊,我每次上山都能捡好多的。”
她就没有空手过。
这时,有两个村妇也从山上下来。
她们挎着篮子只有零星几颗,瞥到秦鸢和珍珍的篮子,又是羡慕又是抱怨:“辛苦一上午,结果连盘菜都不够。”
珍珍冲秦鸢挤眼睛:“嫂嫂,我没骗你吧,真的很难捡的!”
秦鸢笑了笑,无言以对。
奇怪,难道是她运气好吗?
珍珍突然叹气来:“我哥哥最喜欢吃菌子了,不过这几天他一直在厂子里忙,也不知道有没有按时吃上饭。”
秦鸢眸子微微一闪:“那我们去给你哥哥送饭好不好?”
一小时后,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出现在宋家村木厂门口。
秦鸢左手提饭盒,右手牵珍珍。
在珍珍带领下,秦鸢挂着淡笑朝着宋鹤霁办公室方向走去。
刚走到门口,却和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人撞了满怀。
饭盒撒了一地,菌子全泼到了男人身上。
秦鸢心疼得紧,连忙道歉。
“对不起,没烫着您吧?”
男人一脸懊恼:“没带眼睛出什么门?!”
珍珍立刻反驳:“明明是你没看路,直接撞上来的!”
吵闹的动静很快引来宋鹤霁,他大步赶来。
一见秦鸢,本就沉着的脸彻底黑下来。
男人转头就朝宋鹤霁撒气。
“行,你别说了,刚才本来是要考虑下,现在免谈!”
“我生意就是干黄了也再不找你合作!”
男人气冲冲地走了,完全不听宋鹤霁的道歉。
秦鸢心凉了半截,下一瞬,宋鹤霁冷冷的话砸向她面门。
“秦鸢,你妈说的没错,你就是个灾星!”
第5章
秦鸢僵在原地,嗡地一下,大脑白了一片。
宋鹤霁也说她是灾星。
她张了张嘴,想解释,嗓子却哽住了。
宋鹤霁跨过地上的饭盒,冲进了办公室,这回是连珍珍的话都不听了。
“嫂嫂……”
珍珍心疼看向秦鸢,替她委屈。
“是嫂嫂的错,我不该来的。”
秦鸢默默蹲下身,捡起地上的饭盒,是她给宋鹤霁添了麻烦。
或许她妈没说错,她真的是个灾星,才让宋鹤霁的生意黄了。
回家的路上,秦鸢惨白的脸没恢复一点血色。
被赶出的恐惧又占据了她的心头。
宋鹤霁肯定更讨厌她了,回家要赶走她的话,怎么办?
忽的,草丛中飞出一只野鸡径直朝秦鸢冲来。
秦鸢抬脚一闪,那野鸡竟撞晕在她脚边的石头上。
珍珍一脸惊喜:“嫂嫂,野鸡啊!”
看着晕死的鸡,秦鸢的心却更凉了。
自己真是个灾星,连野鸡碰到自己都遭殃了!
这天晚上,睡到半夜。
珍珍突然发起高烧。
她的病来得又急又猛,晚上吃的东西全都吐了。
秦鸢急坏了,卫生院离得远,等把珍珍送过去怕是人都烧坏了!
突然,她想起自家后野蛮长出来的草药。
她之前在后山割猪草碰上大雨被困住,淋了一夜发高烧,为了活命拔草药嚼着吃了,后来就退烧了!
秦鸢赶紧出了门,她家近,跑着去半小时就能来回!
后山坡度陡,又长着人高的也草,秦鸢不管不顾往里冲,脸都被划出了血口,终于找到了草药。
她拔了几束赶紧下山。
经过自家门口,跟起夜的秦母撞了个正着。
秦母追上秦鸢薅住她头发,又打又骂。
“你个丧门星还敢回来!你又回来给鸡下毒是吧!”
“我就知道你妹妹刚刚摔了腿就是你这个灾星闹的!”
秦鸢一把推开秦母。
“我没时间给你打!”
珍珍还在家里等她回去熬药退烧!
她头也不回往宋家村跑,任秦母在身后跺着脚骂。
“你死了才好,天杀的!”
秦鸢一路狂奔赶回来,宋鹤霁抱着昏迷的珍珍到了院门外。
秦鸢连忙上前,举起手上的药。
“宋鹤霁,这是退烧的草药,给珍珍吃了马上就能好!”
宋鹤霁只恨没手推远她。
“收起你的假好心!你给珍珍喂瘟鸡,她要是有个好歹你也别想独活!”
“瘟鸡?”秦鸢茫茫然直摇头,“我没有给珍珍喂瘟鸡!”
宋鹤霁才不信。
“你就是个灾星,现在立刻,马上滚出这个家,离我们越来越好!”
宋鹤霁说完,抱起珍珍往卫生院方向跑。
秦鸢追着宋鹤霁解释,却被他从牛车上推下去,重重摔在地上。
自己不是灾星,自己不想当灾星的……
第二天一早。
珍珍在卫生院病房里醒来。
她睁开眼只看到疲惫的宋鹤霁,开口就问:“哥哥,我嫂嫂呢?”
宋鹤霁面色一沉,没好气。
“别提她!她喂瘟鸡给你吃,害你发烧,我把她赶走了!”
珍珍立刻坐起:“哥哥,嫂嫂没有喂我吃瘟鸡,我发烧是因为偷偷洗了凉水澡!”
第6章
宋鹤霁愕然:“那院子里一地的鸡毛是怎么回事?”
珍珍忙不迭地说:“那是嫂嫂在路上捡回来的野鸡,嫂嫂以为它死了,本来想做给我们吃的,没想到拔了一半毛突然活过来就没杀掉。”
珍珍越说越着急,说着说着就哽咽起来了。
“嫂嫂怕我烧坏了,一个人跑去她家山上给我弄草药。”
宋鹤霁眸色一僵,脑海闪过秦鸢划出血的脸和她挥舞的草药。
自己真的误会秦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