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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云姒姜临州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-姜云姒姜临州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(姜云姒姜临州)

2024-06-24 10:30:11 来源:挑藏网 点击:

姜临州目光凝滞在桌底最深处,不顾姜云姒拉扯,蹲下身把阴影里的东西拎出来。

沉甸甸,鼓囊囊,把一只她两倍配货,还等了一个月的奶昔白限量款铂金包,撑的变了型。

这几年梁母给姜云姒的花销,加起来也买不起这只铂金包的扣子。再有,每年梁父梁母生日,姜云姒礼物没断过,算起来,远超给她的花销。

就算姜云姒还有以前的积蓄,这包她也拿不到。

她假千金身份公诸于世,那些奢侈品的柜姐,早就将她踢出VIP名单了。

只能是旁人送的,还是个财力地位跟梁家有一拼的人。

姜临州抬头厉声问:“谁送你的?”

姜云姒强抢过来,迅速扔到隔壁泰多多工位,“同事买的高仿,不是我的。”

“你当我瞎吗?”姜临州站起身,“哪个高仿,能有真包的工艺手感?”

姜云姒不搭理她,拽她出工位,“出去说。”

“你做贼心虚?”姜临州挥开她手,直奔泰多多工位,“今天这包你不交代清楚,休想离开。”

泰多多这会儿已经确定,姜云姒这姐姐不是善客。

她快步堵在自己工位口,拿出手机,“我劝你就此打住,你再过来一步,我马上报警。”

姜临州从回到梁家,父母疼爱,兄长宠溺,嚣张惯了。

别说报警,就是市长来了,她也丝毫没在怕,脚步根本没停。

却不想狐天德拦住她,看一眼几步与泰多多站一起的姜云姒,“不能闹大,我爸妈刚去你家——”

他刻意压低声音,姜云姒支起耳朵也听不到。

只看见姜临州怒火中烧,几息后却忽然冷静,颐气指使姜云姒,“狐家的事,你现在回家表个态度。”

姜云姒不明所以,狐家家大业大,用着她表什么态度,而且梁家什么时候顾及她的态度。

不过她一句不多问,眼下将姜临州带离公司才是最重要的。

等她们三人离开,办公室紧绷气氛一松。

弥勒佛拍手,命令人各回工位,角落有个女同事突然举着手机,惊呼,“姜临州!刚才那女的,是梁氏集团四年前刚回归的真千金,姜临州。”

办公室为之一静,而后轰然炸开。

泰多多一马当先窜到女同事身边,扒着她肩膀看手机,其他已经坐下的人,此时也纷纷簇拥过来。

“那姜云姒——”

“假千金?”

弥勒佛挤进来,恍然大悟,“怪不得姜云姒知道梁氏植物园的数据。”

一群人闻言面面相觑,“有姜云姒在,那我们项目岂不是——”

话音未落,泰多多骤然奔回自己工位,捡起姜云姒扔在地上的包,她动作太大,包口一霎敞露,一件男士大衣滑落出来。

泰多多手忙脚乱拎起,弥勒佛过来帮她整理,触手一顿。

大衣面料手感轻盈顺滑,色泽丰润明亮,质地绝非一般羊绒材质。

刚才查出姜临州身份的女同事,凑过来好奇摸一把,“卧槽,这是骆马绒,我上大学给衣料工作室打零工见过,这材料进口还要办《濒危野生动物植物种国际贸易公约》的证,做一件大衣至少20万起。”

同事们只觉打开新世界的大门,又纷纷围过来,“姜云姒是梁家人无疑了,可这大衣怎么是男式的?”

泰多多手一顿,又有人嘀咕,“说起来,今早在公司附近小巷口,看见一辆车牌南A05050的劳斯莱斯,不会也是梁家的吧。”

弥勒佛窒息,“你确定车牌是南A05050?那可是梁家大公子贺遇琛的车。”

他接手项目时,小柏总偶然提到了贺遇琛,说他是个很会隐藏情绪的男人,商场老狐狸勘测人心如鬼神,却没人能猜中他心思。

明摆着有特殊含义的车牌号,挂出来三四年,没一个人能找出答案,对症下药巴结他。

“那……这大衣……不会是他的吧。”

断断续续的话音,在寂静的办公室格外清晰,刘兰缩在消防通道口,屏气凝息听完全程。

姜云姒是梁家假千金,坐贺遇琛的车来上班,还有贺遇琛的大衣……

她跟贺遇琛关系这么好,却被自己诬陷怀孕流产。

刘兰骇的站立不稳,刚才姜云姒对她态度那样敌对,明摆着不打算放过她。

她不能坐以待毙。

刘兰四肢瘫软,忽地又想到,刚才姜云姒与梁氏真千金几番撕扯,不像姐妹,更像仇人。

仇人的仇人就是帮手,说不定能求动真千金帮她呢?

………

姜云姒回到梁家,一进客厅,气氛紧迫,空气凝固。

沙发上,梁母守不住贵妇范儿,怒目圆睁,旁边狐天德父母,一个面色沉重,一个悲愤。

三个人六只眼,全盯在对面沙发独坐的贺遇琛身上,男人周身一如既往冷锐,挺直腰背姿势端正,面色却淡然自若,甚至显出几分心不在焉。

姜云姒迟疑着未迈步,就听梁母出声,“只是天德几句话的小事,妈妈出面,还不够你对狐家停手?”

姜云姒抬起的脚,彻底在原地放下了。

贺遇琛声线平平,“不停。”

第45章关系要我挑明吗

狐爸放在膝上的手克制不住颤抖,狐夫人捂嘴泣出一声。

梁母重重拍沙发扶手,“你给我个理由,是不是为了——她。”

顾及狐家外人在,牵涉奸情禁忌,梁母不好点明。

贺遇琛抬眸,七分漫不经心,三分笑,却不深不浅,琢磨不透他心思,“谁?”

“姜云姒。”

梁母开口。

贺遇琛笑容不变,靠后一仰,手臂悠闲搭在沙发背,敞着腿,大开大合的坐姿。

“没听到母亲叫你,还不过来。”

姜云姒心口一滞,他一直背对门口,她屏住呼吸都能发现,实在警觉瘆人。

而梁母那声非同一般,像是叫她,又像点她名字诈贺遇琛。

姜云姒敛下心神,缓步凑近,趁人不注意,偷偷瞥男人。

回来路上,姜临州告诉她,自包厢后,贺遇琛对狐家大开杀戒,只一星期功夫,已经伤到狐家根本了。

这种行事力度,用为她名声惩戒狐天德,根本解释不通。

更何况姜临州本人都多次求情,贺遇琛毫不收手。

因为有狐天德在场,姜临州没有继续往下讲,可一路瞪她的眼角眉梢,都显露怀疑跟她有关。

“姜云姒,天德出言不忌,你是当事人。”梁母咬字咬的幽深微妙,“现在妈妈问你,你原谅他吗?”

原谅个屁。

姜云姒才不是心胸宽广的伟大女人,她记仇记到每个字的偏旁有几个比划。

但凡她有实力,警察不抓她,我国刑法上对人身伤害的定义,从小到大,她全给狐天德来一遍。

但逞一时爽快只会让她烂船窟窿更多,对她近在眼前的自由,没有任何好处。

况且,她现在自知之明多到头发丝都是,除非她脑子贱没了,才会痴心妄想贺遇琛为她出气。

“原谅。”姜云姒面色恳切,同时想为自己争求更多,“我那天也出言不逊,母亲原谅我了吗?”

梁母没理她,全神贯注审视辨别贺遇琛脸上每一分表情。

他面色变得无波无澜,情绪仿佛退潮的海水,从他脸上消失,身上褪去。

坐姿毫无变化,又像凝固,手臂筋脉如同青紫色的小蛇,迥劲凸出。

但细审,这些又都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