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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十年歌坛女王一朝跌落舞台,疑似为情而伤!》
《姜韶音十周年演唱会事故另有其因?现场观众为您揭秘!》
所幸这次的舞台不算太高,姜韶音跌落后只受了轻伤。
看着琴姐沉重的脸色,她神色抱歉。
“抱歉琴姐,这次都是我的问题……所有经济损失都从我账户上划吧。”
琴姐叹了口气,摆摆手:“这都不重要。”
“重要的是,你不能再断药了。”
她没有提演唱会上姜韶音打的那个电话。
而姜韶音进医院后,琴姐也联系过陆储徇。
但接电话的是他手下的兵,说他没时间接电话。
这么大的事,陆储徇连一句关心都没有。
她都替姜韶音感到心冷。
她转头看去,姜韶音正盯着自己的手机,垂着眼,神情失落。
琴姐又叹了口气。
这件事直到两个月后才渐渐消退下去。
姜韶音在医院养了两个月,伤势没完全好。
但当初答应的慈善义演不能再拖,她就强撑着出了院。
另一个原因……她也想见陆储徇。
至于为什么受伤的时候没有电话问候一声,为什么之前不信任她的这些问题。
姜韶音通通不想再去纠缠了。
她只想见陆储徇,想看到他,想听见他的声音。
仅此而已。
第二天到了庆南军区。
负责接待她的,是陆储徇和另一个营长。
姜韶音看着陆储徇,轻声喊了句:“储徇。”
陆储徇却眸色一沉,语气疏离:“叶小姐。”
姜韶音一下怔住,只觉得苦涩从心头蔓延到舌根。
还想再开口,陆储徇身边的男人出了声:“叶小姐,季营长这个人不爱说话,有什么事你就找我吧。”
“我叫韩麟渡。”
姜韶音回过神,客气伸出手:“你好,韩营长。”
另一旁,王吟湫欢快地走过来:“季营长,原来你在这,我找了你好久!”
姜韶音心头一颤,却见陆储徇一副习惯了的样子。
王吟湫又看向她,笑得像太阳:“叶老师好!我特别喜欢您的歌,今天终于见到您本人了!”
她开朗的样子,让姜韶音想起了年轻的自己。
陆储徇抬手轻敲了下王吟湫的额头:“别闹。”
姜韶音这次狠狠愣了愣。
这么亲密的动作……他们的关系,这么好吗?
王吟湫以让陆储徇搬器材的理由叫走了他。
两人并肩离开。
姜韶音看着他们的背影,心中翻涌着苦涩。
身旁韩麟渡忽然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:“嘿,别看了,没人能打扰他们俩。”
姜韶音有些惶然地收回目光:“什么意思?”
韩麟渡笑笑:“只是想提醒叶小姐,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。”
“好男人多的是,别把心思放在有妇之夫身上。”
有妇之夫?
姜韶音一瞬间如坠冰窖,喉咙也像是被堵住,说不出话。
她掐紧了手:“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……”
韩麟渡伸手指向了王吟湫:“你看她的右手。”
姜韶音看了过去,只见王吟湫右手的无名指上——
一枚朴素的银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
第6章
右手无名指,是求婚。
陆储徇已经对王吟湫求了婚?并且已经成功了?
一瞬间,姜韶音只觉五脏六腑被人掏了个洞。
下一秒,她的胃真的抽搐起来。
她没忍住,扶着旁边的树干呕出声。
韩麟渡见状脸色瞬变,伸手想去扶她。
姜韶音也拦住她:“我没事,只是胃病犯了,吃药就好了。”
说完就离开,回到琴姐那里吃药。
之后的义演,很顺利,也很成功。
可演出结束,她又没看见陆储徇的身影。
她坐在休息的办公室里,心脏空了一块,眼泪止不住往下掉。
她很想问陆储徇,如果他和王吟湫求婚了。
那自己算什么呢?
他们分手了吗?
难道陆储徇已经和她提过了,只是她不记得吗?
姜韶音的头又开始疼,她捂住太阳穴,知道自己又发病了。
每次发病,她都记不住很多事情……
琴姐在这时推门而进。
看见她脸色惨白,浑身哆嗦,琴姐立刻关门上前。
“韶音,你还好吗?”
姜韶音缓了一会儿,摇摇头:“没事。”
琴姐却还是不放心:“刚才何副司令邀请你后天一起吃饭,陆储徇肯定会去的,毕竟那是提携他的恩人。”
“但你现在这样……还是别去了。”
再受点什么刺激,姜韶音真就要被折磨疯了。
“何叔叔是父亲的朋友,在父亲壮烈牺牲后,他一直对我照顾有加。”
长辈邀约不去的话,她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。
周二晚上,姜韶音提前到达吃饭地点。
说来,她和陆储徇认识也是因为何副司令。
和何副司令聊了会儿后,陆储徇才姗姗来迟。
姜韶音皱眉,十几年来陆储徇从来不会迟到,军人的素养已经刻进了他的灵魂。
何况这次还是长辈的邀请。
她站起身正要问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。
下一秒,他看见了跟在陆储徇身后的王吟湫。
姜韶音手有点僵。
何副司令约了她和陆储徇,就是看出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不对劲。
所以特意组了这个叙旧的饭局。
陆储徇带王吟湫来是什么意思?
王吟湫怯生生的,在陆储徇的介绍后,她才敢站出来和何副司令打招呼。
何副司令眯起眼睛,并没应声。
而陆储徇看都没看姜韶音一眼,仿佛两人只是陌生人。
就带着王吟湫坐下。
姜韶音心头刺痛,坐下时满脸落寞。
他们明明是最亲密的爱人,什么时候变得这样陌生?
之后的一顿饭吃得格外不自在。
何副司令和姜韶音聊,和陆储徇聊,唯独冷着王吟湫。
而吃到一半,何副司令忽然气定神闲地开口:“储徇,你去给我买包白糖糕。”
“韶音知道店在哪儿,你俩一起去吧。”
没叫王吟湫,她就只能坐着。
楼下的街道是姜韶音和陆储徇以前最常走的那一条。
那时候她还不是大歌星,他也不是营长。
两人没多少存款,陆储徇每次送她花,都是从路边采了,洗了扎好给她。
路过那片花丛时,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