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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4-20 13:19:33 来源:挑藏网 点击:

不道:“爷总归是他的儿子,他不敢太下死手。”

  金安宁皱眉:“可他不止你一个儿子,你这号废了,他还能练其他小号。”

  杀人诛心,不过如此。

  褚卫:谢谢,请闭嘴。

  士兵长见金安宁挡路,一把将她挥开。

  金安宁没站稳摔倒在地,刚还平静的褚卫怒起推开那士兵:“不许碰她!听到没有,爷会跟你们走!”

  士兵长方才还以为这怂包世子好欺,眼下被他震慑得喏喏不敢抬头。

  褚卫见她没有受伤,神色微缓,笑道:“先回去吃饭,否则你心心念念的悦品楼饭菜该冷了。”

  金安宁心道,真当她是孩子好哄。

  褚卫交代完就跟着士兵走,走着走着,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
  他转头就见金安宁跟在一旁,不免错愕:“你——”

  “我娘说过,夫妻本是一体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所以说什么都我不能抛下你。”

  金安宁不知自己随口拿了个理由搪塞,却在褚卫千疮百孔的心降下了一场甘露。

  世间大多是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

  这是褚卫第二次从她身上感受到的温暖。

  他垂下眼睑,遮住了眸底翻涌的情绪,默许了她的跟随。

  一行人入了军营,很快就到了问罪房。

  镇南王看到金安宁不免诧异。

  褚卫在这时扬声道:“上刑吧,不要啰嗦。”

  这话堵住了镇南王的说教,他也顾不上金安宁,手一抬,就有人上前将褚卫带到架子前。

  金安宁一进来,刺鼻的血腥气扑面而来,她下意识皱了皱鼻子。

  她打量房内摆设,全是带血的刑具,上面残留的血迹颜色深浅不一,不知有多少人在这里受过刑了。

  而且每一样刑具都很残忍,一旦上刑,恐怕很难活着下来。

  眼见褚卫就要被绑起来,她挡在他面前,抬头与镇南王对视: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不知世子犯了什么错,要受这种刑罚?”

  她更多的是不明白,怎么会有人会像对待仇人般对待自己的儿子。

  镇南王不怒而威:“不顾两家姻亲,唆使你领嫁妆去安国公府声讨,令家族蒙羞,又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,加上以前屡次犯错,数罪并罚,这还足以惩罚他吗?”

  原来是自己连累了他。

  金安宁无畏无惧地回视:“错的不是他,是你。”

  不仅镇南王不敢相信她一个弱女子居然敢当众忤逆他,连褚卫和在场士兵都惊呆了。

  镇南王呵声道:“本王何错之有?若不是看在你是女子的份上,说这话时你早已尸首异处了。”

  金安宁振振有词道:“去安国公府是我的主意,世子不放心我才相随,王爷没有查证,罔顾事实就要责罚人,王爷还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吗?”

  镇南王眯眼:“那你的意思是,本王责罚错人了,该上刑架的人是你不是他?”

  褚卫当即挣扎起来,奈何被绳子绑住不能动弹,他再一次感受到何为想要保护的却无能为力的绝望。

  他怒声道:“褚雄,你特么地冲小爷来,欺负女子算什么本事!”

  镇南王目眦欲裂:“逆子,竟敢直呼本王大名,来人,拿鞭子!”

  一条布满倒刺的五金蛇形鞭被递了上来。

  被这鞭子抽中一下,那可是连皮带肉都要被刮出来。

第30章 不怕,有我在

  看到那条鞭子,金安宁不禁怀疑,这镇南王那个是不是有特殊癖好,每次都是鞭子。

  “你,让开。”

  镇南王看着金安宁甩了下鞭子,钢钉刺进地里,留下一排细孔。

  这鞭子要是落在她细皮嫩肉的肌肤上,一辈子都会留下疤。

  他不相信这小姑娘真的会为褚卫牺牲到这个程度。

  褚卫看着那鞭子,瞳孔微缩,好声好气劝金安宁:“爷皮厚实,不怕,你出去等,不然等会血溅在你身上,漂亮的衣裳就该弄脏了。”

  不知为何,金安宁听着褚卫这用谈笑风生的语气哄她,她心里有块地方酸酸软软,这是从未感受过的体验。

  “不怕,有我在,他伤不到你的。”

  她抬手想要拍拍他的脑袋,因为他太高只能退而求其次地落在他手臂上。

  褚卫感觉她这动作像是在摸狗头。

  镇南王不耐烦:“好大的口气,你知道那些自不量力的人都是怎么死在本王的大刀下吗?”

  褚卫知道他父亲征战沙场多年,人命在他眼里跟蝼蚁般,能给金安宁这么多次机会,已是看在天子赐婚的面子上,再惹他生怒,天王老子来都没用。

  褚卫心急还想劝金安宁离开,她却无所畏惧地迎上父亲的鞭子。

  “王爷,我刚话还没说完呢,嫁妆一事是我与娘家的内部问题,跟世子无关,也跟镇南王府无关,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断罪,是一错,你说今日还要对世子数罪并罚,我并不知数罪是指哪些,但我知,养不教父之过,如果世子有错,你也有错,你生下他,却没有好好教导他,他要罚,你也要罚。”

  众人被她这一番大胆言论给惊呆了。

  她真的是不要命了吗!

  镇南王这才拿正眼看她: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,通通都说来听听。”

  金安宁正色道:“王爷,你还有第三错,这个错可是关乎整个镇南王府的荣辱安危。”

  褚卫想捂脸,这呆子,什么话都敢胡诌。

  镇南王眼角微抽,还真是打蛇随棍上。

  他握着鞭子轻敲桌角:“本王洗耳恭听。”

  看看她能编出什么花来。

  金安宁郑重道:“王爷,这里是军营吧,军营里该审问的应当是敌军俘虏,细作,和卖国贼,世子跟这三种又不搭边,你权是处理家事动用这问罪房,不怕被人参一本公私不分,还是说把军营当成是自己的家?”

  “安宁,住口!”褚卫赶在父亲发怒之前喝住她。

  金安宁瞥了眼脸色青黑的镇南王,轻拍褚卫胸腹:“你激动啥,我相信王爷是个英明神武,心中有秤的英雄,而不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只会喊打喊杀的莽夫,肯定能听出我话语里的劝诫。”

  镇南王被这话噎住,即使满腹怒火也无处发泄。

  可这一停顿也让他冷静下来。

 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普天之下莫非王臣,他对陛下忠心耿耿,但陛下最忌讳臣子拥兵自重,如今几位皇子不断想从他这里获得支持,陛下已开始忌惮他,在这紧要关头再被人参一本,那就会彻底失了君心。

  这细想令镇南王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
  不得不承认,金安宁的提醒十分在理。

  金安宁见他神色松动,继续道:“言归正传,我觉得王爷不仅不该罚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