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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4-11 10:31:49 来源:挑藏网 点击:

  谢稷目光浓暗,俯身垂手,指尖骤然落在玉黛紧咬的唇瓣上。

  硬是撑开她的唇,指腹在她齿尖搅弄。

  “呜……”玉黛声音呜咽,被他突然出现在身后,又如此放肆的动作吓得厉害。

  “疼了就喊,咬什么?嗯?”他声音沙哑,眸光浓暗。

  指尖挑逗作弄着她。

  玉黛怕吓到怀中的女儿,哪里敢有大的动作,自然挣不脱他,不得已檀口轻启,被他磨得呜咽难耐,却也只能由着他放肆。

  谢稷指尖肆意研磨,听着耳畔女子压抑至极的呜咽哭音,喘息都重了几分。

  他眸光浓暗危险,借着月光,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。

  谢稷自问并非重欲之人,不然也不会至今未曾在东宫纳过姬妾。

  可是不知怎的,眼前这个早嫁过人的小妇人,总是能勾得他动欲。

  那日佛寺厢房初遇时一场放纵,他曾以为只是催情药物作祟,才会让他动情动欲,失了往日清醒克制。

  可后来香殿再遇,她那般放浪大胆的行径,又迷了他的眼,惹得他鬼使神差翻入佛殿,当着神佛的面戏弄她。

  她口口声声说她是正经妇人,偷情私通这样的字眼,总能将她吓得惊惶失措,惹得她一双眼睛挂着泪水哭求他放过。

  她在他面前也每每都是一副贞静模样,总骂他放肆也怪他轻浮。

  常常一副承受不住的可怜模样,在他跟前掉泪。

  可她不知道,她越是哭,他越想折磨她。

  就如此刻,玉黛红着眼眶,被他压着唇齿折磨,谢稷瞧着她这副可怜无助的模样,却恨不能撕碎扯烂了她……

  夏夜晚风吹动窗棂,小娃娃在玉黛怀里吃足了奶水重又安稳睡去。

  谢稷一只手仍压着她唇齿,另一只手却落在她身前。

  粗粝的掌心带着积年握剑提笔的薄茧,摩挲在她皮肉上。

  玉黛身子轻颤,一只手抓着他手腕,想要扯开他。

  却又不敢闹出大动静惊醒女儿,使不出多少气力,自然也扯不落他贴在她身前的手。

  谢稷存了心欺负她,佛寺厢房和假山暗洞里两回耳鬓厮磨,让他不自觉食髓知味。

  江南查案的日子枯燥乏味,若是有她做消遣,倒是不错。

  何况,这扬州知府满门,待得私盐案一毕,定是男子流放女子充妓的下场。

  此女生得这般合他心意,若是日后沈家一倒没了护持当真流落青楼,倒真是可惜了。

  谢稷如此想着,动了心思,抽出那在她口中磨了许久的手指,将扯出的银丝一点点抹在她脸上,动作恣意放纵,薄唇贴在她耳后,低声道:

  “左右你那夫君也是个不中用的,夫人身子久旷,如何受得住深闺寂寞?不如,同你夫君和离跟了我。”

  他这番话,是要玉黛同她夫君和离,做他见不得光的外室。

  玉黛听出他话中意味,自然不可能应。

  谢稷觉得沈家必定会倒,能跟着自己是玉黛在沈家出事前唯一可以攀上的富贵大道。

  可玉黛哪里知晓沈家牵扯进私盐案之事,更不知道谢稷前往江南,就是要问罪沈家。

  她是沈家明媒正娶的少夫人,就是从前动过和离的心思,也不是为了去给旁人做见不得光的外室。

  听了谢稷这番话慌忙摇头,脱口道:“我疯了不成,好端端的正头娘子不错,要和离与你做见不得光的外室?”

  谢稷闻言脸色微沉,心下不悦。

  他眸光低沉,掌心抚在玉黛面颊上。

  嗤笑道:“正头娘子?不得夫婿喜爱,成日独守空房,为了勾引夫君上你的榻,去花楼里跟妓子学浪荡床事的正头娘子?”

  谢稷话音嘲弄,句句戳在玉黛痛处。

  玉黛气得身子打颤,闹着要挣开他。

  谢稷攥着她手腕,啃咬着她耳垂,压着声音道:“闹腾什么?我哪句话说的不是实言?嗯?”

  玉黛被他桎梏得紧,挣脱不开,气的掉泪。

  谢稷指尖揉碎她泪珠,瞧着她在怀中委屈的掉泪,身子一个劲打颤的可怜模样。

  低声诱哄她道:“若想学房中事,你眼前不就是现成的先生吗?何必舍近求远去花楼跟着嬷嬷学那些东西。你夫君是男子,我也是男子,总比那嬷嬷知晓男人喜欢什么,定能将你教得极好。”

第15章开在血水里的花

  内室里静的只有玉黛和谢稷彼此的呼吸声,怀中的女儿睡得安详。

  玉黛抿唇不肯应话,只低首抱紧了孩子。

  谢稷瞧她仍旧抗拒自己,又见她对她这女儿,一副疼到心坎里的模样。

  想起手下亲信曾提及过的,玉黛在这沈府的艰难处境。

  手抚在她脸颊边,温声又道:“夫人想清楚了再答话,不必急着拒绝。”

  玉黛抱着孩子的手僵硬,低眸瞧着怀中睡着的女儿,心中一阵发苦。

  半晌后,咬紧唇微微颔首。

  她被他哄得糊涂,又暗恨夫君的处处轻贱。

  更心疼女儿因着自己始终不得夫君宠爱,备受不公,活的那般可怜。

  几瞬后昂首拉着他衣袖,眸光哀怜地望向他。

  却始终没有答话。

  嫁人五载,旁人总说玉黛死板,玉黛自己也明白。

  若是没有女儿,她自己日子过得苦些也就算了。

  可现下不同以往,她还有女儿养在身边,就是再厌恶沈砚,为着女儿也得讨他的宠爱。

  这些年来,她始终放不下心里的顾忌去做那些讨好夫君之事,而今几年过去,眼下就是转了心思,也寻不得法门。

  更不知道,男人喜欢的,究竟是什么样子。

  可是,要她就此应下谢稷的话,却也艰难。

  玉黛活了这么多年,最离经叛道之事,就是同他的两次偷情。

  而今这事,实在是让她难以启齿。

  她心底委实不愿意和他纠缠在一处,无非是为难至极时不得不求他。

  望着他的那双眼里,哀怜之下,也透着不安。

  谢稷低眸瞧着半跪在身前的女子,看着月光下,那双生动美艳至极的眼,垂手抚过她眉眼。

  玉黛抿唇侧首,还是不喜他触碰自己。

  谢稷察觉她的排斥,嗤笑了声,猛地用劲捏着她下颚,不许她扭头避开。

  玉黛疼得闷哼了声,谢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。

  哑声道:“沈府一墙之隔的那处院落,是我居所,自今日起,每日入夜,我会安排婢女前来接你,你跟着她去我府上。”

  他不管她应不应,便已有了安排。

  玉黛闻言眼里溢出惊色,犹豫不决。

  她毕竟是沈家的少夫人,家中那么多仆从都在,每日深更半夜出府,若是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