拘留几天吧?”
黎璐一听,脸色白了白,脱口而出,“是她先动手打我妈,我们只是正当防卫。”
随着她的话音落,傅时寒的眼神一戾,“你妈属于,你是吗!”
黎璐张口欲说,到嘴边才发现,自己竟然拿不出话来反驳。
“道歉!”低沉毫无温度的声音,蔓过冷冽,漫不经心的道出,“或许我还可以考虑考虑,免了拘留你半个月的牢狱之灾。”
黎璐咬着唇,求救式的看向母亲。
“傅总,孩子之间胡闹不懂事。”黎晋航是这样说的,“这样,我替她跟曼曼道个歉,您看这样行不行?”
傅时寒的凉傅的眼神淡淡的扫过黎晋航,却没接他的话岔。
傅时寒不咸不淡的表情很明显的说明了一切,黎晋航一着急,侧过身去对着黎璐就是一声怒吼,“璐璐,跟曼曼道歉!”
“我不要!”黎璐想也不想的反驳,“明明是她动手在先!”
黎晋宇也在一旁严肃的附和:“璐璐,道歉!”
黎璐被母亲轻轻掐了一下,才十分不情愿的看向云厘,目光愤恨不已,“云厘,对不起!我不该对你动手!”
云厘抿着唇不说话。
“好了,歉已经到了!”许久未说话的徐老太突然开口,“傅先生,剩下的就是我们黎家的家务事了,您确定还要继续待下去吗?”
没有任何的波动的眼神落在黎老太的身上,傅时寒讪笑,“黎家的家务事我确实管不了,但也不能傻乎乎的让我的女人白白受了欺负,您说是不是?”
“你的女人?”黎老太褶皱的脸上酝出嘲弄的色彩,“我劝你还是回去问问你的父亲,她到底是你的女人,还是你的妹妹!”
“是吗?”
傅时寒轻声问道,泼墨般的眸子似经意又似无意的扫过秦雪瑶,在看到秦雪瑶虚心的避开他的视线时,又将收回的目光对上黎晋宇。
他清楚的看到黎晋宇脸色突然变得很难堪,傅时寒的傅唇噙上锋芒过盛的弧度,话出口,问的却又是黎晋航,“黎总,您说我该不该回去问我父亲?”
黎晋航的眸底闪过一丝黯然,终是看向自己的母亲,嘶哑的声音听上去异常疲倦,“妈,我看就算了吧。”
“不行!”老太太毅然决然的反对,“今天这墓,必须给我起!”
“算了吧,傅时寒!”许久没有说话的云厘突然开了口,轻细的声音竟是道不尽的心灰意冷,“黎家留不得我妈,她也不屑留在黎家,你帮我一把,给我母亲起骨换个地方吧。”
说完,她已经蹲下了身子。
傅时寒见她这样,也随着她倾下了身子,他没让云厘动手,小心翼翼的挪动着骨灰盒,云厘怕给傅时寒碍事,想起来给他让地方,往后退的瞬间,却一不小心踩空——
她惊叫一声,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后仰去,傅时寒一边护着手里的骨灰盒,另一只手眼疾手快的去稳云厘的身体,身体承受不均衡,转移的瞬间,不小心踩空了墓碑吓撑着墓碑的石头,百斤重的墓碑狠狠地砸在男人的脚上!
云厘只听得男人闷哼一笑,她缓过来之后下意识的朝脚下看去,此时,黎晋宇跟黎晋航已经大步跑了过来,帮傅时寒挪开了墓碑。
云厘凝着傅时寒额头泛出来的冷汗,心里一沉,脸色也跟着一起白透,“你怎样,脚还能动吗?”
“还好……”
男人长长舒出一口气,但是样子好像并没有他说的乐观。
“叔。”云厘心里一急,忙对着一旁的黎晋宇唤道:“麻烦你帮忙把他送医院。”
黎晋宇点头。
傅时寒的俊脸已经开始微微泛白,却仍坚持,“我没事,应该可以走。”
“不行!”云厘一脸后怕的表情,想也不想的反驳,“有没有事去了医院检查完了再说!”
她深吸了一口气,再镇定的眼神却还是透露出了几丝慌乱,“我现在脱不开身,处理完了我妈这边,就过去找你。”
傅时寒试着动了动脚趾,钻心的痛意袭上来,他也只能点点头,“好,我让林助理过来,有什么事你跟他交代。”
云厘点头,“好。”
傅时寒被黎晋宇扶着上了车,这边黎老太见云厘着手起了骨,才满意的领着浩浩荡荡的一大家子人马离开。
黎晋航却并没有离开,凝着云厘,嘴唇翕动着,“曼曼,我帮你妈选了一个风水不错……”
“不用了!”她温淡的声音打断他,没有一丝情绪,就连怒意都已荡然无存,“骨都起了,我妈以后不是黎家的人了,她的事,也就不劳您操心了!”
说完,看都不看他一眼,手里捧着母亲的骨灰盒,往里面走去。
林助理很快的到了墓地,一切事宜都被他安排的妥妥当当。
弄好了一切,云厘凝着面前墓碑上笑靥如花的女人,也跟着笑了一下,就这么随意的坐在了地上。
冬天地上真的很凉,但她却不喜欢站着让她妈妈仰视她。
“妈,我这个不孝女五年没来看你了,您应该想我了吧?”云厘笑着,眼泪却湿了眼眶。
“刚才的事……”她说着,咽了咽唾液,哽咽声道,“您不要在意,他们不了解您,我知道的,他们不要你,你更乐得自己脱离出黎家,对不对?”
她突然调皮一笑,将手里刚才掉在地上已经掉了不少花瓣的百合花放在墓碑前,有些惋惜的说道,“花是你以前最喜欢的百合,可是不小心让我掉地上了,你不会怪我吧?”
说着,她看着一旁的枣糕,喃喃的道:“枣糕掉地上了,脏了,就不给你吃了……”
“妈。”她轻声唤了一下墓碑上的女人,突然,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,“我爸从来没爱过你是不是?”
“其实我也不愿意让黎晋航做我爸爸,可是……为什么我要是时寒爸爸的孩子呢……”
良久良久她再没说什么,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,陪着她母亲。
时间一点点的过去,直到天空飘起了雪花,她才离开了墓地,赶往了傅时寒所在的医院。
见到傅时寒时,他刚拍完片子坐在轮椅上被白秘书推着走出来,俊脸比刚才好看了一些,可依旧泛着白。
“怎么样,医生怎么说?”云厘走过去,从白秘书手里接过轮椅,推着他往前走。
傅时寒看上去有些疲惫,一直闭着眼睛,声音听上去也有些沙哑,“还好,没伤着骨头,养两天就好。”
云厘长长舒了口气,“恩,那就好、那就好……”
“云厘。”他突然出声唤她。
云厘一愣,“嗯?”
“去护士长让护士处理一下你脸上的那块伤口。”
云厘笑了笑,“我没事,过两天就好了。”
傅时寒不满的蹙了蹙英眉,“快去!,我可不想每天对着一个有伤疤的女人过日子!”
过日子……
这个词汇溢出来,云厘愣了愣神,反应过来之后突然觉得这些的词汇让她心里无比的难受,应声之后就往护士长走去。
回来的时候傅时寒被送去了VIP病房,她去VIP病房找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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