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纪筱骆聿淮)小说全文免费阅读-微小说(纪筱骆聿淮)完整版阅读

2024-06-25 10:21:00 来源:挑藏网 点击:

沈承瀚今天负责开车,本来上车了,他忘了带手机,又返回房间拿。

纪筱低着头,坐在后座。

酒店位于蔚江桥畔,一座贯穿全市的大桥,习习江风拂过车,拂乱了发丝,她撩开。

忽然,骆聿淮关了音乐。

透过后视镜,凝视她。

“母亲单独去见那个老中医了。”

纪筱心脏狂跳。

周夫人果然去求证了。

“哥哥...”

骆聿淮拉开置物柜,取出沈承瀚的手机,“沈承瀚借口上楼拿手机,抢先她一步,收买了中医封口。中医会说,你月经不调,导致脉象紊乱,不排除是误诊。”

纪筱松口气。

“回去以后,大概率让你复诊。”他摩挲着手机壳,目光悠长,“我会提前打点,没什么可怕的。”

她嗯了声。

骆聿淮微微侧身,从驾驶椅和副驾驶椅之间,前倾,探臂,动作利落扣住她的头。

纪筱视线一黑。

他吻得强悍,深入,手背的血管盘错着,根根膨胀凸起。

眼底烈火翻涌。

焚化一切的蛮力。

车厢太安静了,听得到唇舌搅拌的水啧响。

骆聿淮舌头是醇厚的红酒味。

像这场禁忌的,隐秘的关系。

令人醉,也令人碎。

纪筱推他,“周阿姨出来了...”

骆聿淮手抵在她胸口,捏得紧紧地。

茧子捻在上面,她受不了刺激,扭动着。

周夫人走出酒店大堂,直奔这辆车。

最后的惊险一刻,骆聿淮抽离,转回身。

纪筱迅速整理好裙子,神色如常望向窗外。

......

蔚湖在南郊的大湿地保护区。

是老式的码头,老式的手摇船,周夫人没兴致划,选择了观景游轮。

骆聿淮和沈承瀚昨晚就相约赛船,选择了手摇船。

碍于周夫人,纪筱不好跟骆聿淮同乘一艘,按道理兄妹同船是理所应当,只不过现在太敏感,纪筱不愿再火上浇油。

她主动迈上沈承瀚的船。

骆聿淮挑了一柄重量适中的手摇木桨,又挑船,“叶柏南上个月在射箭场输了我一块宝玑传世腕表,你赢了给你,我赢了你手上这块给我。”

男人三大门面:名表,豪车,牌子鞋。

公子哥尤其嗜好。

沈承瀚在国外佩戴的是二十万的积家,低调不显眼,防止绑架,回国一直住酒店,也没换款,这笔赌注他赚大发了。

“报价400万的传世经典!陀飞轮那款?”他出其不意甩开船桨,瞬间划出一米多,“成交!”

“你耍赖...”纪筱舀了湖水泼他,“骆聿淮没穿完救生衣呢。”

“闭嘴。”沈承瀚吓唬她,“再闹丢你下水。”

他自己先乐了,“你哥哥说你是旱鸭子。”

“我会游泳。”

“一米二的儿童池。”沈承瀚损得很。

纪筱抢他手里的桨,他站着,船一晃,失去了平衡,破音大吼,“歪了!”

这时骆聿淮的船追上,伸出木桨一顶船尾,颤颤颠颠地稳住了。

他臂力强悍,屈膝,弓背,全力划,赶超了。

沈承瀚胜负欲爆发,喊着口号,“宝玑!宝玑!”

船桨砸在湖面,踩了风火轮似的,浪花飞溅。

纪筱一边笑,一边捂住脑袋,“我头发湿了!不比了,承瀚哥哥认输——”

“凭什么!”沈承瀚瞪眼,“我卖力你享受,你还拖累我,有良心吗?”

远处的湖中央,一艘船慢悠悠的,不划桨,只荡漾,偶尔船头斜了,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摇一下桨,摆正了船头,再继续飘。

是男人的手,修长结实,雪白的衬衫卷绕着,腕骨有一件饰品,依稀是红绳系的楠木珠,只一颗,不像一大串那样繁琐老气,精致又干练。

湖上有十余艘船,只有男人的船是木筏的,有遮雨的船篷,棚子的两端张灯结彩,挂了喜庆的粉皮灯笼。

“哥哥。”纪筱指着,“是客人的船吗?”

骆聿淮眺望那艘船,“是花船,每年七夕夜,演员扮上牛郎织女的造型,游湖娱乐。”

“我也要坐。”

“花船贵,一小时300,这船120。”沈承瀚逗她,“没钱坐,败家子。”

纪筱被逗笑,“我记得你是二代子弟圈中的‘头号败家子’。”

“圈内的败家子们抬爱我,给了我第一的美誉。”沈承瀚面不改色。

渐渐逼近花船,男人的轮廓也显露。

纪筱终于看清了。

是叶柏南。

他面前一张四四方方的小木桌,一手捧书,一手喝茶。

湖光潋滟十里春色,绚丽的灯笼彩花在风里浮动,他白衣黑裤飒飒烈烈,越是清简素雅,越是夺人耳目。

“周总工,北航集团已经火烧眉毛了,你倒有雅兴。”叶柏南恣意悠哉,没有回头,专注翻了一页书。

他的船又斜了,这次,他没动。

任由船头朝向骆聿淮。

第128章背叛

“叶总工费尽心机陷害我,也辛苦了。”骆聿淮撂下船桨,倚在船头,似笑不笑打量他,“我来外省避风头,图个清静,叶总工不让我清静,亲自堵心我了。”

“周总工认为我陷害你,有证据吗?”叶柏南斜目睥睨,神色镇定,“你自己愿意交易,何况我是付出方,你是获取方,你并无资格埋怨。任何生意都存在风险,5个亿的利润,风险加倍很正常。”

“我不如叶总工高明,中计了。不过,风险转移,你听过吗?”骆聿淮不骄不躁,伸长手臂,拨弄着花船的灯笼穗,“你发现MK合作是一个陷阱,引诱我接盘,本该你承担的风险,转移给了我,而我又悄悄转移给叶总工了。”

骆聿淮噙着一丝笑,“风险到谁头上,别太早下结论。”

“周总工真是大煞风景。”叶柏南合上书,皱眉头,“游船,喝茶,多么美好,谈公事太败兴。”

他扫了一眼沈承瀚,“沈小公子。”

沈承瀚划船到另一头,与骆聿淮的船左右夹击,围住叶柏南的花船,“叶大公子,多年不见了。”

“你长高了。”叶柏南一副长辈的口吻,“你早产,先天不足,七岁没戒奶,你母亲为你雇了三个乳母,奶没白吃,有一米七八了。”

纪筱愕然,盯着沈承瀚,“你七岁还吃母乳啊。”

沈承瀚面颊涨红,“叶柏南...我他妈敬你岁数大,你倚老卖老啊!”

“补营养有什么错,爱吃多吃,成年男人不也吃吗?”他难得说荤话,端起茶杯,隔空举杯示意,“男人的天性,对吗,周总工。”

纪筱触电似的,胸口一阵酥麻。

骆聿淮确实有这个天性。

那几次,他是爱不释口,变着花样。

她没经验,不晓得唇舌和牙齿有那样多的方式挑逗,吸,吮,咬,吞,又畏惧骆聿淮醉酒的生猛,初次的体验感不太舒服,第二次才有感觉。

叶柏南视线这时又掠过纪筱。

大约是湖面折射的粼白波光太刺目,她瞳孔一颤,不知如何开口,等他开口。

叶柏南凝望她片刻,一言未发,移开了视线。

“周总工,喝一杯吗。”

“什么茶?”

“极品猴魁。”

“名茶。”骆聿淮扬眉,“什么茶具?”

叶柏南略微一侧身,露出小方桌摆着的茶壶。

“菱花套壶。”骆聿淮是在金窝银窝里长大的,最识货,“叶家不愧是隐形首富,游湖而已,叶总工也这么讲究排场。”

“送周伯父的贺礼。”叶柏南笑,“再贵重,晚辈也应当孝敬。”

“哦?什么贺礼。”

“寿辰贺礼。”

周淮康5月底大寿,他一贯不设宴,不收礼,除了周夫人娘家亲戚的礼物,包括政界同僚、世家故交,他统统没有金钱往来,杜绝外界趁机贿赂他。

久而久之,没多少人记得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