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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5-04 16:52:29 来源:挑藏网 点击:

想那萧奕的院子里只一个粗使婆子,连个伺候的丫鬟都没有,堂堂一个庶子竟然连个通房都不如,可见柔儿平日有多受宠了。

见她们来了,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进屋里去报信。

屋里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,听起来像是刚躺到床上去。

“到底怎么了,非得派人叫我?”

小丫鬟掀开门帘,萧元怀迈腿进去,绕过屏风就看到一个发髻半挽的女子躺在床上。

“怀郎~”女子娇滴滴地唤了一声,那声调里全是委屈。

萧元怀刚要过去,就被凌芸抢先一步上前。

“妹妹这是怎么了?看着好憔悴真让人心疼。”

“少夫人怎么也来了?”

柔儿挣扎着起身行礼,可刚动了一下人就往后晕倒,被凌芸手疾眼快地扶住。

这个柔儿只穿了一件白色的小衣,面料又小又透,里面的春光半露,透视似的勾人。

凌芸坐在床上,将柔儿揽在怀里柔声安慰道:“这么虚弱就别起身了,还不快去请大夫,别过了病气给世子!”

候在一旁的小丫鬟看了一眼凌芸,又看了一眼萧元怀。

萧元怀由于被凌芸抢了先,床边也没他坐的地方,刚想凑近就被凌芸那句“别过了病气给世子这句话”给吓退,只能尴尬地站着。

凌芸揽住柔儿的腰,指腹若有似无地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撩拨,惹得柔儿一哆嗦,用古怪的目光看她。

“妹妹哪里不舒服,姐姐给你揉揉吧。”说着就往她肚子上摸去。

这一番动作直接让萧元怀和柔儿都傻了眼。

柔儿一下子就躲开她,下意识地拍开她的手,动作似乎很敏捷,一点也不像有病的样子。

“哎呀,夫君她竟然打我,好痛啊手都红了,快帮我呼呼。”

凌芸眼眶含着泪,扁了扁嘴,委屈巴巴地扑向萧元怀,“人家好心好意为她按摩,她不念我的好也就罢了,还目无尊卑地打我这个少夫人,夫君要为我做主啊!”

萧元怀被打断好事本就带着些怨气,如今被凌芸这么一闹那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,自然要为凌芸主持公道。

“好啊,你不仅装病,还目无尊卑,你是个什么东西?还敢打少夫人!来人,家法伺候!”

立即有两个婆子冲进来将柔儿拖下床,正巧她下身连个裤儿也没穿,就被直接按在地上。

一个婆子双手托举着一根手指粗的藤条,“少夫人可要亲自施刑?”

凌芸缩到萧元怀的身后,捂住了眼睛,“还是你来吧,我嫌脏,最怕见血了。”

婆子愣了一下,恭敬道:“定让少夫人满意。”

当带着倒刺的藤条狠狠抽在柔儿身上时,一阵杀猪般的叫声响起来,她下身光着的地方更是被打得惨不忍睹,看得凌芸心情大好。

柔儿抓着萧元怀的脚不停地求饶,“怀郎,我不是故意的……怀郎你平日里最疼我了……”

凌芸娇嗔地摇摇萧元怀的衣袖,“夫君,她说慌,明明昨晚夫君说最疼的是我。”

“小醋坛子!”萧元怀戳了戳她的额头。

凌芸借势瘫软在萧元怀的身上,偷偷看着施刑,可偏偏就是不走。

主子不发话,施刑的婆子也不敢停手。

直至血肉模糊一片,凌芸才发话,“夫君让她们停手吧,妹妹应该知道错了。”

萧元怀抬了抬手,揽着凌芸的腰走出了屋子,还在她腰间捏了一下,那里正好有痒痒肉,弄得凌芸直求饶,“不要呀,夫君,好痒。”

“哪里痒啊,一会儿夫君帮你挠挠。”

这番动静自然被屋里的柔儿听到了,恨得牙都快被咬碎了。

凌芸回过头正对上柔儿怨毒的目光,“哎呀,夫君她瞪你呢,好可怕呀,万一她日后报复你,偷偷下毒可怎么办?”

萧元怀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也吓了一跳,他从不知道表面娇柔讨好她的女人怎么会露出那么凶的目光,“她敢!”

“柔儿,今日打你的人是我,你要报复就报复我好了,可千万别害我夫君,我求你了。”

说着就从腰包里掏出一锭银子交给瑟缩在一旁的小丫鬟,“好好给她养伤,用最好的药,别留疤了。”

萧元怀气恼地吼道:“还养什么伤!挨了打还敢瞪主子,平时对你好你倒真把自己当主子了,不分尊卑的玩意!来人,明日找个牙婆子来直接给发卖了!”

“不要啊,怀郎,我可是你第一个女人,怀郎成了亲,就不顾念我们多年的情分了吗?”

第62章腹黑小叔子VS长嫂(嚼舌根)

萧元怀看着柔儿膝行至他脚边,见她上身只穿了一件小衣,下身光秃秃的,摆出的姿势也很撩人,不由得心生不忍起来。

凌芸的眼里噙着泪,睫毛一眨那泪水便落下来,“多年情分!原来夫君的心早给了她,倒是我横刀夺爱了。”

说着,就推开萧元怀兀自往出走。

萧元怀追上去,“娘子,你别听她瞎说!什么情分,她不过就是个玩意!明天我就将她发卖了。”

凌芸继续往前走,被他一下从后面抱住,“别气了娘子,为了你我都将她卖了,你看我心里都是你。”

“哼,你若心里有我,那现在就卖!不然以后别想上我的床!”

“哎呦喂,姑奶奶。”萧元怀把她勒得紧紧的,低下头就想亲她。

凌芸娇嗔了一下,半推半就地又推开他,可那眼神却如拉丝一般哀怨,“夫君就会欺负人家,昨晚都把人家弄……”

“别说了我的小宝贝。”萧元怀赶紧捂上她的嘴,冲那几个婆子一吼,“听见没有,现在就把牙婆子找来直接发卖了!”

……

萧奕刚进门,就被生母赵氏给拉住,“奕儿,你是不是有了心上人?”

“娘你别乱猜,根本没有的事。”

赵氏探头四顾,见左右无人,赶紧把院门关了,小声地斥责道:“我说过多少次了,别管我叫娘,要叫姨娘!这要让有心人听了,还以为是我不分尊卑教坏你!”

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条丝帕,天青色的,上面绣着云纹,“今早在你枕头边上发现的,上面湿乎乎的一片粘腻,也不知道是擦了什么,闻起来还有些说腥不腥的怪味。”

说着,又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。

萧奕红着脸一把抢过去,胡乱塞进袖子里,一溜烟地跑进卧房,“以后别乱翻我床!”

不一会儿,又有声音从里面传出来,“今早换下来的裤子呢?”

粗使婆子答了一句,“我给洗了。”

“谁让你洗的?以后裤子我自己洗!”

婆子翻了个白眼,“半大的小子,有什么害羞的,别说是弄了些在上面,就是那苞米粗的真玩意我也见过。”

赵氏后知后觉地瞪大了眼睛,这才听明白,一想到刚刚那味道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,赶紧嫌弃地去洗手。

“苞米粗?嬷嬷说的可是牲口的?”

婆子扑哧一下笑出声,附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,惹得赵氏阴阳怪气地笑了好半会儿。

萧奕关着门,耳朵贴在门上偷听两人谈话。

他练过武耳力极好,就听那婆子说:“种马的那话儿跟苞米似的粗细,倒是比猪和牛的都壮观。”

“真的?”

“骗你不成,我家那口子是个马夫,见过种马发情,那场面,啧啧啧。”

“这么说起来,就人的最怂!”

“可不是!不过这人和牲口的共通之处就是体型越强壮的越粗大,越瘦削的越不成。”

“那可怎么办,我瞧着咱家奕儿有些瘦削。”

萧奕越听越无语,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下自己,也不知萧元怀的如何?谁的更壮观?

攥在他手心里的帕子被捂热了散发出一股子怪味。

昨夜他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,满脑子里全都是凌芸被他压在身下时娇羞欲死的模样,每动一下,她的表情或享受或难耐,惹得他越发停不下来。

他索性将丝帕拿出来,一边幻想着一边贴在身上把玩起来。

这是他长大以来第一次做这种事,他平时克制自持,可自从那日尝过了滋味后,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,身体就有反应。

该死,都是那女人的错!

帕子上沾得满满的浓稠,如今干了摸起来硬邦邦的,闻着味道也很重。

刚才还被她娘不知就里地攥了一会儿,真是尴尬死了。

尤其是那裤子,晚上梦到了她,结果早上一看,湿糊了一大片,尿过似的,本来藏得好好的,想找机会给洗了,还是被婆子给翻出来洗了,真是恨不得钻地缝里去。

“奕儿也到了血气方刚的年纪,要不给他买个丫鬟,暖暖床?”

“刚才府里来了牙婆子,正好夫人跟我一同去瞧瞧。”

“牙婆子怎么来了?府里又添丫鬟了?”

“不是,是大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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