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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闻叙抓住他的两只手桎梏着他,劝他冷静“你冷静一点。”
“你打打出出气就好,真把人打坏了,你就不占理。”
余安还在挣扎,纪闻叙低声“这种渣滓送多送他几年,比你现在举着拳头出气不是好很多?”
纪闻叙是大院子弟,余安也不是莽夫。
余家在京市自然比不上陆家,陆家站在权力的巅峰。
可余家也是大家攀不上的清贵之家。
余家有余家的人脉跟手段。
余安冷静下来,死死的盯着蜷缩在地上痛吟的男人,仿佛看一个死人。
程馥杳在车厢门那里探着脑袋,不住的看着“热闹。”
她也觉得余安打的好。
就这样的渣渣,打死了最好。
可惜,不能随便打死人。
余安冷静下来之后,纪闻叙才让乘警把人带走,然后跟乘警说,“当事人这会情绪不好,我们暂时没法处理,这事等到站,我们会跟派出所的同志联系,处理。”
乘警点头,扭送着人离开了。
这会,那人再也不敢乱吠了。
他可能第一次栽这样的跟头。
乘警带着人走了,整个廊道内安静下来,偶尔会响起两声余笙压抑的哭声。
余安牵动了下嘴角“我进去看看笙笙,你回去陪贝贝吧!”
他说完这话没再看任何人一眼,径直回了车厢,然后把门给关上了。
程馥杳看了看没人的廊道,从车厢内出来。
很快就听到了余安他们车厢内传来的痛哭声。
那是余笙的。
还有余安的自责声,“对不起,笙笙,是哥不好。”
“是哥哥考虑的不周到,哥哥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车厢内,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他真的很后悔,很自责。
他去买饭的时候,也想喊纪闻叙帮忙照看一下的。
可又怕引起程馥杳的反感,而且他想着没多少时间的,不会有事的,可结果……
是他对不起笙笙,余安自责的恨不能甩自己几个巴掌。
可他不敢。
他知道余笙懂事,如果他这个时候甩自己几个巴掌,会让余笙更难受的。
他只能不停开口安慰余笙。
程馥杳站在车厢外,既同情余笙的遭遇,又有些厌恶余安的自责与温情。
余笙的遭遇让他自责,愤怒,恨不能想杀人。
可他有没有想过当时原主是在什么情况下遇见的纪闻叙?
程馥杳没有多站,就被纪闻叙拉回了车厢。
余安可能这会想不起程馥杳曾经的遭遇。
纪闻叙还记得。
他第一次见程馥杳就是在一家国营饭店,他有事要办,然后中午别人请吃饭,要的包厢。
这包厢就在程馥杳他们包厢隔壁。
程馥杳他们包厢,除了程馥杳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,就是几个居心不良的老男人。
程馥杳那时候还被灌了一些酒。
身上衣服也被扯破了不少,头发乱糟糟一片。
她手里拿着一片玻璃抵着自己脖子,纪闻叙看见的时候已经出了血。
她激动又决绝“你们别过来,过来我就扎死我自己。”
纪闻叙依旧像今天这样,毫不犹豫的出手救下了人。
而且因为她跟何娟长的像,他还起了怀疑。
帮她处理完事情之后,还顺手带了她一些东西走,然后跟余家说了关于她的事,并且把带来的程馥杳身体组织给了余家。
诚如他的猜测,程馥杳是余家的女儿。
但程馥杳跟纪闻叙的初见是不美好的。
她在经历了那样的事后,也并没有什么人安慰。
纪闻叙还记得,那时候程馥杳被解救下来没有痛哭,只是神情很空洞。
空洞又麻木,且让人心疼。
而且去了派出所之后,她连家人都联系不到,因为家人都在乡下,坐车最快也要半日多才能到。
那几个渣滓还不承认对她的不轨,合口说是她想要从他们身上敲钱,是价钱没谈拢。
当时若非他在,给敲打了几句,说不定最后被教育的反而会是程馥杳……
回忆起这些纪闻叙更加心疼程馥杳。
他冷硬的面庞这会全是柔情,他把人拉回车厢后,就问程馥杳“我抱抱你好不好?”
程馥杳“……”
程馥杳不是原主,她没能及时回忆起这些事,她还心疼余笙呢!
看程馥杳怔愣的样子,纪闻叙不给她反应的机会,直接把人拉进自己怀里。
然后把脑袋按在了自己心口。
任凭程馥杳挣扎,就是不松开。
第71章 所以她什么锅都能背?
他把人脑袋按在自己的心口,一片柔声“以后不管怎么样,我都会保护你。”
不管怎样,不管他跟程馥杳是不是离婚,程馥杳的后半生,他都会让她安枕无忧。
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她。
他还说,“程馥杳,要是我们真的没缘做夫妻,那以后我当你哥吧,你说的,我比余安像你哥。”
程馥杳蓦地就想起来了一些事。
难怪,难怪从刚刚开始纪闻叙就一个劲的护着她,现在又要抱抱她,是担心她因为余笙的事情回忆起一些不好的回忆来吧!
别说,纪闻叙这人在跟原主的婚姻里,对原主说不上好,但他在为人方面……确实也没什么大问题。
而且他能跟你相处来的时候,他还……真的很疼你。
要说原主跟纪闻叙的事,程馥杳做一个旁观者来说,她不觉得全是纪闻叙的错。
纪闻叙于原主来说,怎么说呢,算是恩人了吧!
两人第一次见面,他就救了她。
也是纪闻叙的帮忙,余家才发现养了二十二年的女儿原来是替人家养的。
要不是因为纪闻叙,凭借余笙的懂事,余家永远不会去想女儿或许不是亲生女儿。
所以纪闻叙算是原主的恩人。
可就是这种恩人的情况下,原主也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,栽赃陷害纪闻叙,以死相逼,疯狂撒泼然后嫁给纪闻叙。
这叫什么,嗯,恩将仇报了吧!
程馥杳想,位置对调,这要是换成自己,别说以死相逼,她就是把自己剁成一块块的,自己也不能娶啊!
怎么,还救出了祸了是吧?
还需要填自己的后半生进去是吧?
程馥杳任由他抱着,在他怀里扫去了一脑袋的乱绪,才抬手推开他,笑着说“纪闻叙,我强逼着你结婚,已经是恩将仇报了,以后……我不能再祸害你了。”
纪闻叙望着笑容恬淡的程馥杳,看着她这个笑容,还有程馥杳对他的称呼,他确定,程馥杳真的放下了之前的一切,她也放下了他们的婚姻。
他有些涩然的笑,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怀抱,低声“那祸害了一半再丢下不是更可怜吗?”
程馥杳没有他那么好的耳力,听见他的嘀咕声,就问“什么?”
纪闻叙摇头。
他说“你洗洗,早点休息。”
然后指指门外“我去外面看着。”
高级卧铺有独立的卫生间,程馥杳可以在里面擦洗。
程馥杳点头。
纪闻叙出去的时候,居然在廊道里看见了余安。
余安也是因为余笙在擦洗所以避在外面的,只是余笙擦洗的时间有些久。
为什么久,余安知道,所以余安很痛苦。
余安神情痛苦的站在那,他看见出来的纪闻叙,就开口,“我去买饭前,原本是想喊你的,想让你帮忙照看一下的。”
“可……可我知道贝贝她很排斥笙笙,我怕她排斥,怕她不喜欢,所以我就没喊,我……”
纪闻叙却拧起了眉,他上下扫视着余安,这会的神情意外的冷漠,“发生这样的事谁都不想,你可以安慰余笙,你也可以自责。”
他说到这,再也忍不住冲上去揪住了余安的衣领,迫使余安与他对视“但你说刚才那些屁话做什么?”
“你难道还指望贝贝背锅吗?”
“你要喊我就喊,我就在隔壁没死。”
“你嘴也没让人扎住,你说什么怕?”
纪闻叙说到这都忍不住嘲讽起来“你们一家子做事真搞笑,嘴里句句,字字都是怕程馥杳伤心难过,可做的事,我倒是没有见一样你们真的考虑过她。”
“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