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鸢霍宴沉在哪看无弹窗全文

2024-03-25 21:33:52 来源:挑藏网 点击:

  而且付鸢曾经说过,她XS不让她在学校和别人走近。

  这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。

  徐东林道:“他来接付鸢做什么?不会是要找付鸢妹妹的麻烦吧,上次傅悦过来一次,付鸢妹妹都成什么样了?”

  江谌抿着唇,没说话。

  他给付鸢发的消息,基本都是石沉大海,付鸢很少回。

  江谌说:“我先走了。”

  徐东林还想说什么,又觉得江谌的语气不太好,但去看他的脸色,却又什么也看不出来。

  徐东林说:“你下午还回实验室吗?”

  江谌说:“不一定,今天下午要回一趟奶奶家里。”

  徐东林就没说话了。

  江谌直接回了自己在学校这边的公寓,他换了鞋子,去到房间,他这里还有付鸢之前用过的一些东西,包括付鸢穿过的,他小学时候的衣服。

  他把从学校带过来的书放在书桌上,却根本没有心思去看书。

  最后他把手机拿出来,盯着手机的信息看了很久。

  霍宴沉把车子开出去后,直接朝着臻悦小区的方向开。

  一路上,付鸢都止不住的去看手表。

  她没有戴过这种东西,包括她身上,没有任何饰品。

  以前背着上学的书包,是陈素给她准备的,倒是名牌,但付鸢背得很旧,后来上了大学,霍宴沉才给重新买了一批。

  包括衣服,裤子,鞋子,生活用品。

  但那个时候,付鸢是没什么感觉的,也并没有霍宴沉给她送礼物的感觉。

  说送,倒不如说是安排。

  付鸢又转头过去看霍宴沉,问:“你也有吗?”

  霍宴沉“嗯”了一声,把手伸过去给她看。

  付鸢说:“这个会坏吗?”

  “应该不会。”霍宴沉说:“除非撞击,或者故意破坏。”

  “那你以后,不要摘。”付鸢说,说完又发现自己有点点强势,又小声的问:“可不可以?”

  她自己觉得强势,但因为声音软软的,其实更多的,像是某种可怜的幼崽,并不会显得强势,反而更像是撒娇。

  霍宴沉说:“可以。”

  付鸢对他手上的腕表看了好一会儿,又放在一起对比。

  霍宴沉的要大一点,男性化一点,里面的东西要更加有棱角一点。

  付鸢表盘和表带都看了一圈。

  她是真的好喜欢。

  付鸢眼圈还是红红的,但又很开心,她说:“第一次有人送我礼物,以后所有的礼物,都比不上它了,怎么办?”

  霍宴沉嘴角隐隐带了一点笑意,问:“那么喜欢吗?”

  付鸢说:“嗯。”

  她问:“你送过傅悦和傅稷手表吗?”

  霍宴沉说:“没有。”

  “那初蔓姐呢?”

  霍宴沉把车子往路边停了下来,他修长有力的手指,把付鸢的头抬了起来,说:“付鸢,手表只送过给你。”

  他的每一个字,都很平静,却又显得沉。

  像是沉进了付鸢的心里。

  付鸢抿着唇,说:“哦。”

  又说:“我真的好喜欢。”

  霍宴沉想忍,但没忍住,他把付鸢抵在椅背上,朝着她压过去。

  付鸢呼吸都跟着沉缓,心弦绷得紧紧的。

  但她的手指,抓着霍宴沉的手臂,又去抱霍宴沉的腰。

  霍宴沉说:“先回去。”

  他把车子一路开到臻悦小区,下了车,把放在后座的衣服提着,又朝着付鸢伸手:“要不要抱?”

  付鸢这会儿异常的粘人,伸出手去抱他,双手环着霍宴沉的脖颈,抱得很紧。

  霍宴沉把车门关了,直接带着她上楼,电梯间遇到人,付鸢就把脸埋在霍宴沉的胸膛。

  但所幸,都是不怎么熟悉的。

  等到了家里,霍宴沉把门打开了,灯也没开,就把付鸢抵在墙壁上,朝着付鸢亲了过去。

第265章你好烦啊3

  四周一片漆黑,霍宴沉朝着付鸢吻过来的时候,付鸢的心脏都跟着窒了一瞬。

  她被霍宴沉身上的气息包裹,侵入。

  霍宴沉抱着她,黑暗里,付鸢觉得害怕,因为害怕,她抱霍宴沉极紧。

  她的手表在霍宴沉后脖颈上勒出了痕迹,不知道过了多久,霍宴沉才又抱她去浴室。

  浴室里,付鸢很小心,说:“手表。”

  霍宴沉又去亲她,手表是防水的,他没有管,后来付鸢就没顾得上。

  等出来的时候,付鸢软软的,没什么力气。

  霍宴沉把她放在沙发上。

  付鸢软得手往后撑的时候,按到了袋子上,她看了一下,发现是自己的衣服。

  付鸢朝着霍宴沉看过去:“这是什么?”

  霍宴沉给她擦拭着,说:“你落在南城那边的衣服,祁辉帮你带过来了,我就拿回了家。”

  付鸢愣了一下:“他回来了?”

  霍宴沉说:“送初蔓回来。”

  付鸢一下子禁了声。

  她又过去抱他。

  霍宴沉说:“抱这么紧,怎么穿衣服?”

  付鸢有点害怕,但是她也没有说什么。

  霍宴沉和江初蔓因为工作性质的问题,是不可能不接触的。

  付鸢这么抱着霍宴沉,却让霍宴沉想起当初付鸢去基地,看到他背江初蔓,发脾气的事情,他以为付鸢不在意,但事实并不是。

  当时付鸢的脾气闹得挺大的。

  霍宴沉说:“她受伤住院,薛宏山让我去看她,我没和她多说话。”

  付鸢说:“哦。”

  霍宴沉说:“有事情要和我说,不可以再像上次那样。”

  他顿了顿,声音很沉,道:“付鸢,我也会害怕的。”

  付鸢愣了一下,她从来不觉得,霍宴沉会和“怕”这个字,扯上关系,因为霍宴沉永远都是平静且冷静的。

  但霍宴沉也没再多说。

  付鸢又变得软软的,抱着他的脖颈。

  霍宴沉有些艰难的给她擦干净,给她穿完衬衫问她:“想吃什么?”

  付鸢以前很害怕和霍宴沉在家里吃东西,总是显得压力太大,霍宴沉话又少,明明人也不凶,表情也很平静,但看着人的时候,就是显得沉敛,被磨砺出来的气势,不动声色里,就让人心里发怵。

  他哪怕只是轻微的呼吸声,都压着付鸢的每一根神经。

  更不要说他投注过来的视线。

  这会儿霍宴沉问她,她其实也有差不多的感觉,但已经没有那么害怕他。

  付鸢说:“都可以。”

  顿了顿又说:“书包没拿上来。”

  她上车的时候,霍宴沉把她捞过去,付鸢的书包就掉在脚下,后来因为表的事情,她都没怎么想起来。

  霍宴沉说:“等吃完饭,我去帮你拿,想吃什么,按照自己的喜好说。”

  付鸢洗了头发,霍宴沉帮她吹干的,她的头发也没扎起来,披散着,衬得眼睛大,黑漆漆的,看着纯纯的,显得年纪更小。

  付鸢想了想,小声的说:“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