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怎么记不清她的样子。
“爱从来没有标准答案,也没有明确的规则,所以不要质疑自己。”虞景辞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。
南清婉缓缓地闭上了眼睛,她微微深吸了一口气,“早点休息吧,过了今晚12点,你可就是寿星了。”
虞景辞眉梢微微上挑,眼底染着一丝兴味儿,“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礼物?”
“礼物肯定是有的。”南清婉一点点的退出他的怀抱,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至于会不会让你惊喜,那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虞景辞低笑了一声,“你这么说,我反而更加好奇我的礼物是什么了。”
看着南清婉离开的背影,他疾步追上前,俯下身,将她直接打横抱起。
南清婉惊呼一声,手臂本能的勾住了他的脖颈。
“提前透露点信息?”虞景辞垂眸看着南清婉。
南清婉眉梢微微上挑,“要是告诉你了,你就不期待了。”
她稍稍停顿了一下,“不过我劝你也别抱太大的希望,免得期望过头徒留失望。”
“有点道理。”虞景辞道。
南清婉隐约嗅到他身上一股淡淡的味道。
是女人的香水味儿。
她往前凑了凑,凑到了他的颈间,仔细的嗅了嗅。
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的肌肤,让虞景辞酥痒难耐,抱着她的手臂不由得收紧了几分。
他的黑眸幽沉深邃,冷沉的嗓音夹杂着一丝性感的低哑,“闻到什么了?”
“女人的香水味儿。”南清婉道。
闻言,虞景辞的眸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寒芒,“应该是在会场染上的。”
“那你快去洗掉。”南清婉说着,从他的怀中挣脱,推着他朝着浴室走去,“我可不要闻着其他女人的气味入睡。”
第599章 “你今晚很反常。”
男人身躯高大挺拔,南清婉双手推着他的时候,不免有些吃力。
在男人不情愿的情况下,她那点子力气犹如蚍蜉撼树。
虞景辞偏眸看着落地窗上倒映着南清婉吃力的身影,唇边的笑意渐渐氤氲到了眼尾。
好不容易把人推到门口,南清婉长舒了一口气。
准备转身离开时,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,男人伸出手臂,将她直接拽进了浴室。
伴随着‘嘭’的一声,浴室的门被关上。
南清婉脊背贴在门上,与虞景辞面对着面。
“你干什么?”南清婉睫毛慌乱地颤了颤,不敢与他对视。
这里可是浴室!
最容易擦枪走火的地方。
她的心里不慌是不可能的。
“帮我脱掉。”虞景辞握着她的手,一点点的伸向自己的衬衫领口。
南清婉暗暗地长舒了一口气,但白皙的脸颊却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丝红晕。
她指尖颤抖着,一粒粒的解开男人衬衫上的纽扣。
随着一粒粒的纽扣被解开,男人精致的锁骨,以及健硕的胸肌一点点的展露出来。
不似平日里的高冷禁欲。
此刻的虞景辞充满了不为人知的野性桀骜。
南清婉看着令人血脉喷张的肌肉纹理,强忍着摸一把的冲动。
虞景辞眼底深处跳动着暗瘾和欲念,幽沉深邃的黑眸瞬也不瞬地凝视着南清婉,像极了野兽盯着自己心仪的美味可口的猎物。
他骨节分明的指尖轻轻地在她的脸上扫过,“你又出汗了。”
察觉到男人的指尖从她的脸颊扫过,落在她敏感的耳后轻轻摩挲,南清婉的心跳漏了一拍,努力控制内心的涟漪,故作淡定道:“我先出去了。”
可她还没转过身去,男人的手掌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,将她强行的禁锢在自己的手臂之间。
隔着单薄的衣料,南清婉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掌心的温度。
她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,双手下意识的推了推他的胸口。
“要不要跟我重新洗一遍?”
南清婉,“!!!”
她连忙摇了摇头,“不用了,我,我还有事,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说着,她犹如灵活的泥鳅似的划出虞景辞的怀抱,头也不回的逃出了浴室。
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身影,虞景辞低笑了一声。
南清婉回到卧室,猛地钻进了被窝里,揪着被子掩着自己的脸,但小心脏仍旧处于高频率的跳动。
跟他一起洗……
这种事情连想都不敢想。
听着浴室哗啦啦的水流声,南清婉贝齿微咬着唇瓣,杏眸深处跳动着狡黠的光芒。
她掀开被子,赤着双脚,蹑手蹑脚地走进了衣帽间。
东翻西找,却没有找到姜黎送给她的那个盒子。
南清婉眉头微蹙,低声咕哝,“奇怪,东西呢?”
她分明记得自己就藏在这里了,难道是周嫂帮她收起来了?!
她心事重重地转过身,猝不及防看到倚在门边站着的虞景辞。
“你什么时候出来的?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?”
“门没关我就进来了。”虞景辞道:“在找什么?”
南清婉眨了眨眼,“没什么。”
说着,她走出了衣帽间,有模有样的打了个哈欠,“我困了,先睡了。”
途径虞景辞的时候,男人突然伸出手臂,一把勾住她的腰肢,将她捞进怀里,“你今晚很反常。”
“有吗?”南清婉生怕被虞景辞发现什么,僵硬地扯了扯唇,“可能是累了吧。”
虞景辞无声地挑了挑眉,“需要我帮你放松放松吗?”
“不用了。”南清婉连忙摇头。
她总觉得今晚的虞景辞有些热情过了头。
竟然还提出帮她放松的请求。
这大晚上的怎么放松?!
这时,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对南清婉来说简直犹如天籁之音。
她的眼底闪烁着遮不住的窃喜的光芒,快速朝着卧室走去。
电话是姜黎打来的。
“清清,陶昕然的事情你听说了吗?”
南清婉眉头微蹙,“怎么了?”
她把剩下的事情交给达叔,自然不会再去过问。
但姜黎的话,显然这件事情有什么隐情。
姜黎抿了抿唇,犹豫再三,终于开了口,“陶家赔付了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,但商京墨他们也不知道跟陶家说了什么,陶家连夜把陶昕然送出国,这个节骨眼送出去,跟放逐有什么区别,我估计她这辈子都回不来了。”
“我说这些也没别的意思,只是没想到他们这群人做起事儿来会这么绝情,如果不是陶家今晚识趣,八成明天海城就没有陶家的地位了。”
“我倒觉得他们没错。”南清婉道:“没有雷霆手段怎显菩萨心肠?”
陶昕然被陶家遗弃自然可怜,但若是她安分守己,又怎么会落得如今的下场?
说到底一切都是她自己选的路。
虽然可怜却不值得同情。
电话那端的姜黎微微轻叹一声,“商京墨和梁少则的所作所为全都代表了虞景辞的意思,我就是有些担心,你留在他的身边会有危险。”
南清婉清冷的声线,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,“我知道他不是好人。”
对于这一点,虞景辞也从未刻意隐瞒过。
比起她的淡定,姜黎整个人宛如炸了毛的猫,“你知道你还跟他在一起?!”
“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”南清婉莞尔一笑,“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啊。”
闻言,电话那端的姜黎陷入了短暂的
热门排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