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燃起星火是什么书-燃起星火小说叫什么名字裴弈程锦

2023-04-22 14:01:14 来源:挑藏网 点击:

,依旧提笔写了回答交给夫子。

33.燃起星火是什么书-燃起星火小说叫什么名字裴弈程锦

转天一早,我就去了学堂。

下学后,我抬步走向夫子休息时用的茶堂,陈一果然在那里。

很多年后,我再回忆今天的场景,已经有些模糊。

但是裴弈站在桃花树下,花瓣满肩,少年意气的模样倒依然清晰。

只不过那时我还不知道他叫这个名字。

34.

他似乎有些意外。

我猜他早就知道这家学堂的「老师」另有其人,但是没想到是会像我这么小。

「敢问,这位……小先生可能为在下解惑?」他端正地行了一礼。

我侧身避过。

「解惑不敢当。」我粗着嗓子道。

此人背景深不可测,有财力有人力,连冶钢也能说试就试,若想算计我,我应当丝毫没有招架之力。

所以不妨把话说得明白些。

「公子提的问题不难解答,只是在下想问一句,公子志在何处呢?」

他抖开纸张,指着上面的字。

「小先生高才,寥寥几句可值万金。想必开设学堂是为天下生民立命,陈某愚钝,但也愿与君同道。」

「也许我的道,并非你的道呢?」我定定地看向他。

「京城富户竞豪奢,可我走过乡野僻壤,食不饱、穿不暖者大有人在。每逢冷冬年份,一家人把所有的布料都盖在身上,也要被冻死。」

「若逢天灾人祸,辛苦一年的收成还抵不上税收,多数无米下锅。」

「诚如公子所说,这几个故事可值万金。可这万金却不是我想要的。」

他听后,眸色深了深。

我知他听懂了。

如果他只是想通过我,帮助他造机器、增粮产、炼钢铁发财,而不是受用于民。

那我宁可自毁长城。

「民生多艰,公子生于云端之上,怎会懂得。」

他叹了口气,「陈某懂得。」

我笑了笑,意思不言而喻。

我抬眼看他。

他却又重复了一遍,「吃不饱、穿不暖的滋味,我懂得。」

他格外认真地看着我。

告诉我,他不知道我为何懂这些,他不想也不会追问。

只是如果真的有能让所有人都吃饱穿暖的办法,是天下生民之幸。

他冲我深深一拜,抬起头来说道,「请小先生赐教。」

他的眼睛生得很好看。

透出的感觉我也很熟悉。

我在我娘的眼睛里看到过。

我想了想。

点了头。

35.

就这样,他不戳破我的女儿身。

我也不追问他的身份。

就当是我们只是暂时同行的搭档。

我把他送来的改良到一半的织布机重新画了份图纸,虽然离真正的飞梭织布机还是有些差距。

但足以将效率提升几倍了。

果然,一月后他送来了几匹成品。

还特别高兴地告诉我,以前几个织工需要半天才能织完的布匹,现在一个人一个时辰就可以做完了。

只要能够推广开来,不出几年。

也许真的能够人人穿暖。

36.

入秋后,我祖母上山礼佛,家中更松快了些。

我与陈一在学堂接头,他给我反馈实际使用中的问题,我给他调整图纸。

来得勤了,一来二去也与这一批学生熟了些。

有个同学打趣,说我身子骨也太瘦弱了些,他发了工钱,真应该给我买两斤大骨补补。

他在附近的一处餐馆当帮厨,下了工有空会过来听学。

他说得兴起,下意识地就伸手过来搭我的肩膀。

却被陈一架住。

他不觉有他,絮叨了几句就转身忙别的去了。

我回头看向他,无声地感谢他替我解围。

他耳尖儿红了点,但没有再多说。

只是告诉我,他请了百十来个有经验的老农,在试验我的杂交水稻。如果顺利的话,明年第二季稻子出来,就能进行初步的选种了。

37.

我爹已经走了七个月,据说平叛的形势不太好。

祖母日日在上山替他祈福,过年也没回来。

府中的除夕过得有些冷清。

祭完祖后,我娘便让各房自己回院守岁,也更自在些。

我在我娘的屋子里赖着。

陈一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,她见了陈一一面,觉得这人真的很适合被组织发展。便也随我去了。

她自己则更忙。

学院里,我负责专业知识,而我娘则负责发展群众。

这方面,我很相信她的宣传能力。

就算哪天哪里举起了赤旗,我都不足为奇。

过了子时,领了压岁钱的我满意的回院。

我坐在镜前,打算藏一下我的小金库。

却发现一支簪子正压在我的妆台前。

那簪子造型很是特别。

顶上用黄玉雕了谷穗,并不如何精致,但每粒稻子都圆鼓鼓的。

簪下有一张纸。

「老去又逢新岁月,春来更有好花枝。」

38.

年节过后,学堂重新开课。

有一些学员不来了,但更多的还是留下。

开年的第一场雪落了下来。

陈一下意识伸手想替我拂去肩头的雪花。

却不知想起了什么,手有些顿住。

「簪子不好看吗?怎么不戴?」

声音里似有些戚戚。

「嗯……」我偏头想了想,「挺好看的,就是和我不太合适。」

他笑了笑,如朗月入怀,「那下次,给你带个合适的。」

我没回答他。

远处,相熟的几个学生在招呼我俩,他们偷偷带了酒,要赶着正月没过去,一起热闹热闹。

好容易熬到下学,便迫不及待地围坐一圈。

陈一依旧是尽力地将我与那些汉子隔开,有些凛冽的松香味儿钻进我的鼻孔。

酒还是那位在餐馆帮厨的大哥带来的。

因着在这儿学了算术,他已经成了账房。

工钱也涨了,算是学子里比较宽裕的。

打了街头最便宜的烧刀子,就着两碟花生米,一桌子人就开始侃起了大山。

我侧头看了看陈一,他正笑着给几个年长点的拜年。

酒入喉头,一点也看不出他对这酒有任何一丁点的嫌弃。

我更是佩服。

相处久了,我对他也有了些了解。

虽然还不清楚他究竟是哪家的公子,但是年幼时他好似过得很是辛苦。

他说过,他认野菜的本事就是在小时候练出来的。

长大后,似乎又去了边疆几年,常给我讲些风土人情。

大概就因为是这样,所以才养成了他「离经叛道」、「痴迷科学」的性子。

酒至酣处,一个人神秘兮兮地开口。

「我听我在侯府当差的姐夫说,镇国公家的小姐自从去年落水后,像变了一个人。」

「从前有些笨笨的,可是突然会了好多东西。」

「我也听说了!那小姐变得可厉害了,将镇国公一家子庶子庶女收拾得服服帖帖,现在整个镇国公家都归她说的算!」

39.

从学堂回来后,我赶紧和府中的嬷嬷们打听这位镇国公家的女儿。

这才知晓,镇国公嫡女谢思华,这小半年已经名扬京城。

现在已经被人称为京城第一才女。

嬷嬷绞尽脑汁才想起来,她还写了个什么词,还起了个词牌名。

叫水调歌头。

听着这个名字,我心下一沉。

突然明白,那天我在大街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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