精选小说秦汝方疏忱(清冷男主口是心非,独她狠辣绝艳)全本阅读_清冷男主口是心非,独她狠辣绝艳免费阅读_笔趣阁
疏忱没动他冷静地盯着秦汝腰部那道几乎入骨的伤口。
女子的腰腹很有力,有一层淡淡薄肌,白皙的肌肤因为不见天日而十分的细腻,于是就显得那道深不见底的伤口很刺眼。
沉默蔓延在他们之间,张牙舞爪之中带着隐藏的危险。
秦汝的手指顿了顿,然后轻轻地收起,刚欲开口打破这种沉默,方疏忱就先一步开口了。
“秦汝。”
轻描淡写,却又在每一个字中都拉满了危险感。
青年的指腹碰了碰她伤口的边缘,冰冷和温热相触,麻木被驱逐,一种莫名的感觉从腰腹袭来。
秦汝对疼痛的反应很慢,那是她在魔渊之中锻炼出来的,只有杀完所有的敌人之后,她才会意识到自己到底是什么状态。
秦汝的眼睫很轻地颤了一下。
方疏忱依旧盯着那道伤口,他的瞳色在这个过程之中变得很深,最后,秦汝听到他低声道:“秦汝,这里是属于我的地方。”
秦汝的腰腹很有力,劲瘦又白皙漂亮,同时也很敏感,被刺激到的时候会轻颤。
方疏忱很爱在动情的时候用手控住那里,劲瘦完美的腰身被劲瘦的手掌控,然后被他压着往下沉,腰身因为刺激而轻轻绷紧,漂亮的如同挣扎的蝴蝶。
像是轻而易举就可以摧毁,又无论什么都能承受的住。
只要看一眼,就可以勾出方疏忱所有的欲望。
水是莲的生源,方疏忱会在水中看着她的蝴蝶骨,那种展翅欲飞的骨感美是那么的诱人,他会捂住她的眼睛,把吻落在她的腰窝处,让酥麻感把她扰的呼吸错乱。
他没有急着帮秦汝疗伤,只是浅浅的止了个血,里面掺杂着秦隐的禁术引,没办法直接愈合,方疏忱没法直接给她引出来。
后殿宽广,壁画富有神秘的色彩,在昏暗的烛火之中透出扭曲而荒诞的感觉。
方疏忱的手停留在她的腰腹处,伤口就在他指腹半寸下,他没动,问道:“疼吗?”
秦汝冲他笑了下,女子的唇勾起,因为失血的原因而看着有些懒:“还好。”
方疏忱的眸色却因为这句话而彻底沉了下去。
就算天雷把秦汝的神核劈碎了,秦汝爬起来把血一抹,还能笑着讲话。
她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疼。
可方疏忱知道。
他知道这个伤有多少寸长,知道引出禁术的时候那种疼痛,也知道伤疤要多久才能好。
“秦汝,你浑身的每一个地方都是我的。”
青年低哑的声音像是从远方传来,一字一句又分外清晰,落在她耳畔的时候像是一种戒训。
不需要回应也不需要其他的言语,方疏忱把两壶烈酒拿出,然后拔开盖子,酒香馥郁,他连眼都没眨一下,浇在秦汝的伤口上。
伤口上的灰尘被洗净,酒香瞬间飘散在整个后殿,伤口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。
秦汝终于疼得嘶了声,那双蓝紫色的眸子都轻轻地眯了眯,她的脖颈都绷紧了,轻轻仰起:“你……”
烈酒带来的刺激比灵力要多上许多,再麻木她也能感受到那种剧烈的疼痛。
“记住这种疼痛。”
方疏忱从储物戒之中把白色的绷带绑在她的腰腹处,他很用力,紧绷的挤压感让女子的腰身轻收。
他的声音没有多少感情,手指却绷得很紧:“秦汝,我很疼。”
“疼的快死了。”
秦汝看不到他的眼睛,他给她包扎,眼睫垂下,把那双漂亮而无情的眼瞳遮住,秦汝只能看到那细密的眼睫在眼底打下的阴影。
他的衣袂拖在地面上,黑底的金丝云纹落在秦汝的手畔。
静了几息之后,秦汝开口道:“我总得受点伤,才能把无弥引出来。”
方疏忱给她包扎的手猛然顿住。
随后,他很平静地抬起眼眸,就那么静静地盯着秦汝。
光影流转,外界的光落在方疏忱的身上,却没有驱散他身上的气息,这里早被弥散的魔气布满,连侧殿的细微波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秦汝和他对视。
那几息的沉默几乎是可以杀人的。
随后,青年开口,声音冷淡但是却很正式,那双鎏金的眼瞳像是镜子,倒映出秦汝的身影:“秦汝,我不止能在床上用。”
第189章 开路
方疏忱不是废物,他来这里不是为了站在后面看着秦汝和那两个家伙动手的。
他可以成为她无往不利的剑,只要她开口,他什么都可以做。
秦汝很轻微地滞了瞬,在那一刻,她几乎被那双眼睛蛊惑。
也没人说魔这么会蛊人啊。
方疏忱没有给秦汝起身的机会,他的瞳孔是那么的沉,却又可以清晰地看到秦汝的倒影:“你想要什么,我帮你拿。”
“天上地下,只要你说,我就去。”
秦汝咳嗽了两声,秦隐的神力还在她的身体里乱窜,她盯着方疏忱,蓝紫色的眸子剔透漂亮,像是永远无法被人得到的珍宝。
她的腰身还裸露着,白皙又漂亮,像是上好的羊脂玉,可以被人细细把玩。
方疏忱没有给她包扎完,青年的手指还半搭在她的腰腹处。
秦汝的腰身一直很敏感,方疏忱都不需要用多大的力气,她就能感受到那种酥麻感,此刻掺杂着隐隐的疼痛,却又无法忽视。
“你怎么非要掺和到这里。”秦汝有些无奈,她伸出手,懒懒地勾着对方的脖颈,解释道:“我没想一直把你困在那里的。”
“就算你不回归,我也会把你放出来。”
方疏忱的眼睫略微下垂,他继续了包扎的动作:“你到底想要无弥身上的什么东西?族宝的碎片?”
方疏忱恨死了这种被划分在外面的感觉,秦汝不懂那种无力,也不懂那种看不到人的慌乱,方疏忱再也不想看着她走,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。
每个选择都代表着太多的东西,秦汝不想让方疏忱插足这件事情,是因为她早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解决事情,也不愿她的爱人掺和到不好的事情之中。
方疏忱和她太像了,所以不需要她说,他懂秦汝在想什么。
但理解不代表能接受,每一次被抛下的人都是方疏忱,秦汝没有体会过他的感受,所以没办法理解方疏忱的心境。
方疏忱现在清楚了,秦汝不会懂的。
那么他也不需要她懂那种感觉,他只想要她清楚,她受伤,他会疼。
她要走,他会难受。
在这些方面,方疏忱不需要退让也不用伪装,他以粗暴而强势地向秦汝展示他这样的一面,反正秦汝都会接受。
青年的衣摆染着墨色,金丝勾勒,扬起又落下的时候遮住了女子的皓腕。
他给她包扎,没有回应她,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解释。
秦汝轻声反问:“生气了?”
女子的手搭在青年的手腕上,又被人拍掉。
嘶……
秦汝这个时候才觉得有些棘手,她叹息了声,腰腹因为呼吸而起伏。
“你这么生气,待会不会转身就走吧?”
她靠在身后的长柜处,这个漆木柜子应该是一种祭台,散漫摆满了祭品,深色的木料和女子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,像是庄严之地的禁忌。
方疏忱就是那个碰了禁忌的人。
秦汝靠在那里,因为细微的疼痛眼睫还在颤,她在说笑,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感觉:“不过你这样子走,别人肯定怀疑你杀人夺宝了。”
“然后你就去和别人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