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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4-09 17:23:57 来源:挑藏网 点击:

白嫩的身子里头是血丝和酒水交织后的味道。

甜腻又靡丽。

衬得女人身子最柔软脆弱处,可怜兮兮。

云卿叹了声,伸手去将脏污东西扣弄出来。

取了个帕子力道轻柔的擦弄。

可那帕子质地太硬,还是弄疼的陆瑾。

陆瑾疼得嘤咛,却仍未醒来。

云卿见状抱了她在怀中,往卧房后头的净室走去,将她衣裳褪的干净,抱着人一道进了浴桶。

他这样一番动作,陆瑾仍未醒来。

云卿抱着人给她拿水清洗,总算给陆瑾身子洗净,他却喘息重的了厉害。

双臂撑在浴桶边沿,垂手目光灼灼的瞧着睡梦中陆瑾喘息的样子。

她身子伤得厉害,眼下睡得又这样沉。

他莫名的心疼,不愿再弄伤弄疼了她。

于是便贴着她身子,自己在水里匆匆纾解了回。

这连番动作抵弄,她仍未曾睁眼。

云卿哑然低笑,手上沾着自己脏污,就去碰她的唇。

笑意朗朗道:“做什么美梦呢,这样还舍不得醒。”

陆瑾是在做梦,可她做的却并非美梦,

而是一场荒唐又可怕的梦。

梦里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,不知道自己是谁,只知道自己一直活在一处小宅院里,出不去半步门,只能偶尔,透过宅院里阁楼的窗,瞧一瞧外边的热闹。

后来不知怎的,连阁楼上的床,都被封死了。

她没有半点自由,整日被困在那座宅院的小楼里,日复一日的等着一个男人偶尔的光顾。

楼里伺候的丫鬟嬷嬷说,她是这男人从江南买回的妓子,养在楼里的女奴,见不得光,也不能被男人外头的家室知晓。

陆瑾在梦里,始终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。

时间来复去,光影快如梭。

她瞧见她自己大了肚子,她知晓那个男人,快要一年没有来看过她。

后来她在那处见不得光的阁楼里生下了个孩子。

梦里的她,看不清孩子是男是女。

也不知道孩子的父亲生的什么模样。

孩子尚在襁褓中时,一对穿着华贵的夫妇踏上了那座始终上着锁的阁楼。

丫鬟嬷嬷恭敬的唤那女子夫人,陆瑾不认得那女子,却瞧见了一张和自己很是相似的脸。

只是那张脸,要比自己这样浓艳的长相,更清雅一些。

那女子一身的贵气,也定然比她出身好上许多。

还有一双极好看的手,涂着艳丽的红色指甲。

陆瑾眼瞧着她抱走了孩子,艳丽的指甲掐在孩子脸蛋上。

然后,猛然将孩子从阁楼摔了下去。

陆瑾从噩梦中乍然惊醒,也在梦里最后一瞬,瞧见那位夫人身旁的男人。

那张脸,是云卿。

噩梦中惊醒,置身浴桶中。

身前,恰好是云卿的脸。

陆瑾白着脸推开他,如梦初醒。

突地想起,那一夜几回放纵,他都弄到了里面。

她脸色惨白,颤着唇,伸手去拉云卿衣袖。

开口问:“避子汤呢?”

第50章绝子药

她身上并无衣裙遮挡,人整个泡在水中,云卿方才细致温柔给她洗净身子,又上了伤药。

压着欲望纾解了一回,没忍心再伤她。

却没想到,她初初醒来,拉着他湿透的衣袖,急急问的第一句言语,是这样的话。

云卿目光微沉,喉头滚动,手指危险的抚过她的手背。

缓声问道:“你方才,说的是什么?”

陆瑾没意识到他动作的危险,也没意识到他已然冷沉的目光。

仍旧被困在梦境里挣脱不得。

她并不知晓云卿真实的身份,只以为,他是那位两江总督。

且不说云卿真实身份是当朝储君,便是他这两江总督的假身份,与陆瑾也是天地鸿沟般的差距。

陆瑾想着,云卿这样的身份,又怎么会没有妻妾。

或许他早就已经成了亲,有了家室。

她跟着他能有什么好结果,又怎么敢,真的怀上他的孩子。

若是当真有了身孕,怕也真就是梦里那般的下场。

她自个不得自由活得毫无尊严,孩子也是任凭旁人拿捏,说杀就杀了。

他们那样的权贵眼里,人命算什么东西。

陆瑾嗓子有些哑,即便梦醒,仍觉心有余悸。

她抿了抿唇,目光直直瞧着云卿,重又问了句:“避子汤药呢?你这几回弄进去了,却没给我送避子汤药。”

云卿抚在她手臂的力道,猛然一紧。

陆瑾疼得闷哼。

不解的看向他。

云卿心里不畅快,连带着脸色也阴沉。

陆瑾这才从他神情中意识到了不对,反应过来他或许是因着她张口要避子汤药的事动怒。

当真是奇了怪了。

明明当初,他可是日日让嬷嬷瞒着她,骗她服下避子汤药,唯恐她怀了身孕。

怎么她这样识趣的主动开口,他却反倒不满了起来。

陆瑾心下纳闷,疼得蹙眉,试图从云卿桎梏下抽出自己的手来,

“你放开我!”她怒声斥他。

他充耳不闻,反倒攥的更紧。

陆瑾被他攥的生疼,也有了怒火。

恨声骂道:“你不会是想要我给你生个孩子吧?你做什么梦呢,你那样羞辱我,我怎么可能给你生孩子!”

云卿原本也是不想让陆瑾生一个身世染污的孩子的,可他不想,却不允许陆瑾说不愿。

陆瑾的话在此刻的云卿听来,着实是刺耳。

他怒笑了声,回击道:“陆瑾,这话该我说吧,你做什么梦呢?你是什么身份,也配生育我的子嗣?避子汤是吗?你放心就是,我绝对会一滴不少的,让你喝干喝净,如此,你满意了吧?”

云卿话说的羞辱轻贱,陆瑾气得手抖,末了咬牙忍辱,昂首笑应了句:

“是啊,我是什么身份呢?

在你眼里,我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娼妇罢了,你让我夫君把我卖给了你,来日,自然也会将我转手卖给旁人。

你觉得,你无论如何的轻贱我羞辱我,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。

大人,您说的对啊,我是什么东西啊,一个玩意而已,连人都算不上,哪里配生育您的子嗣呢。

一碗避子汤怎么够呢?

你不如干脆让人给我灌上几碗红花再送来几份麝香,最好找郎中开一副绝育的药,

这样才方便让我做你榻上的玩物,供你和那些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高官权贵,畅快舒心毫无顾忌的泄欲!”

陆瑾一番话说得决绝,

明明眉眼带笑,明明高昂着头颅,

明明半点不曾弯折傲气。

偏生,心底里全是咬牙忍辱后一滴滴回流进心坎的眼泪。

她不愿意在云卿跟前掉泪,她不愿意让他瞧见自己的脆弱。

可她说的这些话,无非都是伤敌八千自损一万的言辞罢了。

甚至